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她上班,某人接她下班。
直到这个周日,快傍晚的时候,傅砚初接到一通电话,临走的时候低头吻了吻她,说叫了云曦和司珩来家里陪她吃饭,他有事要处理,没那么快回来。
和两位品酒达人在一起,喝酒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可能是在自己家的原因,她一没注意,喝的有点多,醉倒是不至于,就是上脸。
傅云曦揉了揉她的两颊,“月月,你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是粉粉的。”
司珩补刀:“像猴子屁股。”
沈听月很想丢一个怒锤桌桌的表情包,后面想起他们正在面对面交流,她可以直接锤他。
还没动手,云曦已经英雄救美完毕。
傅砚初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沈听月裹着一条薄毯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像喝醉,却又没喝醉地和他们小学鸡拌嘴。
其他两人识相地撤了。
傅砚初在沙发上坐下,身上带着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熟悉……
沈听月大脑宕机几秒,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反正不是他本身自带的。
“阿砚……”她干脆往他怀里一倒,白皙的手臂勾着,嘟囔着说,“你终于回来啦。”
傅砚初大手揽在她腰间,把人抱起,顺道不忘将奶黄色的拖鞋提在手上,边往楼上走边开口问:“困了怎么不先上楼休息?”
毛茸茸的软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在等你。”
酒意的后劲氤氲了眼尾的绯色,像是新春枝头第一朵桃花,娇妍明媚。
傅砚初锋利的喉结滚了滚,推开主卧门。
她在某些方面一向容易害羞,比如只能开一盏壁灯,浴室的回音效果太好,总是咬着唇,对声音吝啬到只余轻哼。
即使这样,对他来说依旧带着极致的吸引。
把她放在沙发上,正准备去拿睡裙,沈听月忽然抓着他手,“不要你走。”
傅砚初呼吸蓦然变沉,俯身在她侧脸亲了亲,低声哄道:“等一会好不好,不拿衣服怎么洗漱?”
“穿了也是白穿……”
沈听月毫无所觉自己这话的发酵力有多大,做过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她确实没怎么醉,但酒精到底还是麻痹了神经,浑身哪都提不起劲,只想赖着他。
等两人回到房间,沈听月已经耗尽半数力气,只能勾着他的脖子,要落不落地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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