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沈听月误会,宋母解释:“不需要低于市扬价的,只要给一个优先拍权就好。”
卧房门碰巧被人推开,傅砚初一边解领带一边朝她走来。
沈听月有些为难,但没立刻拒绝,“好,我回头帮您问问。”
挂了电话,他那条领带还没解完,沈听月动作自然地帮他摘下,随手放在岛台上。
傅砚初揉了揉她的长发,温声问:“怎么了?”
她抿了抿唇,莫名带上一种求人帮忙的底气不足,“阿砚,宋阿姨刚刚问我,说恒越在城东挂拍的那块地能不能给讯丰一个优先拍权。”
“如果不方便也没事的,我……我就是帮她问问。”
沈听月其实很为难,和宋家之间,让傅砚初去帮自己还人情,她心底过意不去。
但要是她不亲口说,宋家直接越过她找上恒越,傅砚初更加不方便干脆拒绝,他本来就没有欠她什么,没必要替她背负这些。
更何况那块城东的地背后到底涉及多少人脉和公司,还有具体价值估量等等都是未知数。
傅砚初低笑一声,轻叹着把她揉向怀中,“月月,下次不用加第二句的。”
“没有什么方不方便,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同等的,我的财产也是你的,你和我之间应该是商量,不是请求,嗯?”
沈听月贴着他,闷闷地点点头,还是有懊恼,但也在慢慢抚平。
傅砚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比起这些,更希望听见你下次直接问: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她没忍住笑出声,抖着肩膀在他怀中轻颤。
“……我就是担心嘛,如果很为难的话就不要了,恒越不欠讯丰的,要是已经有适宜的买主,不用迁就的。”
商扬上每一个大小决策,关乎的都是流水般的金钱。
傅砚初勾唇笑了笑,“当个人情送给讯丰,就算临近年关给宋阿姨的新年礼物了。”
沈听月好奇地多问一句,“你会不会觉得变扭?”
她耷拉着脑袋,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说出自己的顾虑。
“阿砚,我……我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之前和宋闻璟那些事你大概也知道,有时候我很担心,哪怕不是宋闻璟,有关宋家的事找上来,久而久之我们之间会有嫌隙。”
傅砚初唇在她鬓边吻了一下,直切主题,“害怕我会吃醋,然后过多的猜疑是吗?”
沈听月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开口,“我有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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