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瞬慌乱在目光触及傅砚初身上时,总算平息下来。
沈听月毫不犹豫上前,走到他面前,不放心地在他脸上看了看。
傅砚初笑笑,“一根头发都没少,就是和宋总随意聊了两句,别担心。”
他一手揽过她的腰侧,唇在她额前碰了碰,“稿子看完了吗?”
温柔和冷厉无缝切换,仿佛刚才那句要让宋家消失的话不是他说的。
宋闻璟喉咙滚了滚,期待从沈听月脸上看到不自然的迟疑,哪怕只有一点。
自从沈父沈母去世后,她大多数时间都像个刺猬,和人交往虽然温和,却很有距离感。
路询一直笑评她有亲密恐惧症。
可是,没有。
沈听月氤氲的水眸含满笑意,另一只手落在背后,轻轻地环着他的腰,“我又加了几句,不过就不给你看了,是惊喜。”
“天天想着哄我,累不累?”
“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沈听月把昨天那句话改了改,如数奉还,“把你哄开心了,我更开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觉得旁边还有人在。
那句老公贴耳灌入时,傅砚初唇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扩大。
宋闻璟那些话他并不在意,和等着看你热闹的人计较,再进行无意义的内耗,注定逃不掉栽坑的风险。
他只在乎沈听月的态度,担心她是否会受影响。
现在听到身边人说的话,就算宋闻璟把他们的曾经打印成海报贴满整个恒越总经办,他也能做到头都不抬。
对一段感情的自信从来都不是浪费时间去比较,而是当下真正的区别和偏爱。
宋闻璟不甘心地轻唤她名字,“月月。”
“礼盒里面有个U盘,是度假山庄和最近我下榻酒店的入住登记,我发誓,我从来都没和梁语薇发生过关系。”
读书的时候是因为梁语薇有时候很像温和版的沈听月,被她刺久了也会疲惫,梁语薇那就像能喘口气的搁浅滩,让他无法硬性拒绝。
他有段时间也曾怀疑过自己变心,后来梁语薇生日那晚才真正明白,他喜欢的只有沈听月。
沈听月微微一怔,一瞬后释然扬唇,“宋总,那是你的私事,与我无关。”
傅砚初在这,她并不想多做纠缠,也不愿当曾经感情的判官,宋闻璟之前为什么要这么做已经不在她的思考范畴,过了就是过了。
宋闻璟喉咙像是被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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