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们究竟是怎么好的。如果说是江奇他们把他们三人治好的也不太可能,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江奇他们也不会避他们如避猛兽了。一个能把疫病治好的人,会怕疫病吗?
不对,还真有不怕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他不怕。难道是他救了他们三人?
景桑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也想到了是不是平孤搞错了,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染疫病,只是染了风寒。但就算是风寒,他们也好得有些快了。
平孤也有些不确定,没法给景桑解答,只能把这些都当做是巧合或者运气好。
江奇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慢慢靠近马车。试着和马车里的人说话,确认他们不会再下马车后才上车。
车又开始晃晃悠悠向前走。景桑是不想被颠着走,这太让他痛苦。但现在环境由不得他说话。
在和景桑试着交谈后,江奇几人惊喜的发现醒来的景桑是会南琮语的,他还是个南琮人。
江奇自己不太会说南琮语,但狐童和毛毛会,他们的交流很快就顺畅了起来。
两拨人很快觉得景桑几人是“没有染病”的,因为他们看起来除了景桑因为受伤而不能动。晓绵和平孤都是非常正常的,也因为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却没有一个人有疫病症状来判断的,如果他们有疫病,那么江奇他们这几天也会被染上,可江奇他们现在是一点事也没有。
虽然江奇放心了不少,但几人还是分成了两波。
景桑三人还在车内,江奇几人依然在车外。
该防护还是得防护,也是后来,他们发现景桑在慢慢恢复,他们几人也都没有出现疫病的症状。
江奇他才彻底放心一起进入车厢里,也是因为坐在车外实在是不舒服。
自从他们进入车厢后,赶车的人就换成了平孤,平孤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就把江奇他们换了下来。实在是他们的赶车技术太差了。
平孤的赶车技术虽也不是专业的,可比他们就好了太多,而他们几人就变成了照顾婴儿。
其实,江奇觉得照顾婴儿比赶马车更难。
因为晓绵实在是太闹腾了,动不动就哭,哪怕是睡着了也必须把他抱着,一放下,他就会立马醒来哭闹。
而景桑作为晓绵的表哥,却是个重伤的,根本就不能照顾晓绵,还得他们照顾他。
马车一路经过了不少的镇村,他们身上没有钱,食物也不多,景桑把身上所有的贵重物品在一个镇上全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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