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上的脏污洗了个大概,实在是洗不干净了,独忧也就不再执着能冼多干净。
他把洗好的衣服晾到了马车外面,顺便提着灯去看一眼车里的男人。
可这一眼却看的出神,他安静时更像她的丈夫。平孤只是这样愣愣看着他,什么也没做。
平孤醒来时,是坐在车厢的地上。看了眼还没醒的人,她下了马车,因为没睡好,一时头还有些晕,本想靠在马车上休息一下,可在听见房里哭声时,又不得不拖着伤脚打起精神去房间里看孩子。
晓绵尿了,而且尿了很多。
平孤把昨晚晾在马车外的衣服又给晓绵换回去。
她这回仔仔细细查看晓绵的情况,她身上一点红点都没有,也没有发烧,除了爱哭,没有其他问题,她的病真的好了,一点之前的症状都没有,像一个正常的婴儿。
她有时还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明明晓绵的病看起来那么像疫病,全身还起了红疹,可现在红疹也没了,烧也全退了,他好了。
平孤开始怀疑,可能自己之前弄错了,晓绵得的可能不是疫病,她可能只是普通的疹子,普通的风寒。
她看景桑,虽然没醒,但一点也不像染疫病的样子,像是单纯的睡着了,他们似乎都好了,都得救了,想着想着她又想哭了。
平孤抱着孩子出门,她的脚不知是不是感染了,感觉越来越肿,越来越疼了。应该是昨晚上抱着晓绵走来走去又干活造成的。虽然很疼,但她也没太放在心上,一只脚小心些,也可以走路。
平孤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晓绵是个非常闹人的婴儿,一个晚上他能醒来好多好多次,他能把人折腾的睡不了觉。
昨天晚上还好些,有江奇和毛毛帮忙,不然她要崩溃。
平孤的脸色有些差,但看上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烧也没发了,除了脚伤,她的病似乎完全好了。
她抱起睁着两个大眼睛的婴儿,小婴儿烧也没发过了,正冲着她笑呢!
平孤抱着晓绵几乎用单脚跳着出了房门,出了房门就看见了江奇,两人用互相听不懂的语言打着招呼。
只是被平孤抱出来一会儿,小婴儿的衣服又尿湿了。尿从衣服里哗哗往下流,平孤有些手足无措。
江奇看到了,找出一件衣服给平孤,平孤给他道了声谢,把晓绵的衣服脱了,擦干身体,再换上衣服,衣服太大,小孩根本穿不了,只能简单把婴儿包起来,还用两个袖子在婴儿的胸前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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