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这辈分亲疏,自然是要叙上这关系的。
那捕快倒头便拜。“表侄子钱塘县人李公甫拜见叔舅大人。”
“什么?李公甫?”宁采臣大吃一惊状。
捕快很不解,眼中全是迷惑,心想:怎么我这名字有问题吗?“是,叔舅。”
宁采臣也觉得这可能只是巧合,就像他叫宁采臣,但是这不等于会有个聂小倩一样。觉得自己反应过度,立即去搀扶他起身。“哦!快快请起。一家人不用如此客套。”
宁母大是欣慰,这孩子不仅高中,还多了门亲戚,心情自然大是畅快。
这捕快回来也不是为了认亲,而是钱县令想让宁采臣骑马游街,以贺杭州之文风鼎盛,这有了这念想。
这李公甫原本不是正职捕快,而仅仅是个帮闲。正好那醉汉误捕了宁采臣,他才递补上来。
这捕快既不是官,连吏都难算上,但是想做上也并不容易。它毕竟有身官衣。
地方捕快不用考,也不用审,谁当上都会父传子,子传孙,以作为一门家业。轻易不会离职。就是来了新的县太爷,也需要他们这地方人氏帮衬。
正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不是那捕快捕了宁采臣,触了士族的霉头,他想扶正,有的等了。
无论是刚扶正,还是借了宁采臣的还道。他都应该,也乐意跑这腿。
他匆匆从半路回来,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全村都已入睡。也就在宁家院内将就半宿,并没有吵醒宁母。
这刚做了秀才母亲的宁母早习惯以往的作息,早早起来后,才发现这今时不同往日,她已不用,也不能为他人浆洗衣物了,不能丢了儿子的份。
可早起都早起了,总不能再睡下?
恍惚看到这门槛上多了个人。打开门,捕快一个不稳跌入屋内。
开始倒吓了宁母一下,在聊开后,发现竟是亲人,也便唠起了家常。
“那定在几日?”
“回叔舅话,五日后是个好日子。”
虽然是五日后,但是他现在就得动身了。在游行之前,这座师、学官什么的,都要拜访一二。这是礼节,免不了的。
可能李公甫已对宁母说了,所以宁母并未阻拦,还让他多带了二十两,以备礼资。
在去城里的路上,李公甫与他同路。
最终他仍是没有忍住,打听了李公甫的家世。
李公甫父母早亡,家有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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