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相公可在家中?”
剑舞正明时,书意更浓时,三老却来拜访宁采臣。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村老来访,宁采臣不得不亲自迎接。来的是王老,三老之中,他的岁数最大。
“不知村老来临,快快请进。”
读书人可以不接圣旨,却不可以不敬三老,这是华夏美德,更是一项传统。
平日里,三老们也愿意与宁采臣交谈。与读书人交谈,本就是件值得傲骄的事。特别是宁采臣的话,他们全都听得懂,不像城中的秀才,“之乎者也”一大堆,秀才说完了,他们也傻眼。
读书人的话这么难懂,能和读书人聊上几句,也便成了件极有面子的事。更何况宁采臣是比读书人、秀才更高等的大才子。
宁采臣本身也很喜欢与他们聊天。一开始是为了更好了解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现在则是体悟人道。
只是这一次,村老前来却不是为了谈天论地。一脸愁容,显然是遇到了为难的事。
“不了,有件事,村里想问问你的主意。”
“什么事?”宁采臣还是把他请入院中,沏上了茶。
喝了口茶,他叹了口气。“唉!今年大旱,县里本打算用来修水渠,可是又撞上了倒霉的瘟疫,县老爷说已经没钱修水渠了。可不修水渠,只前些日湿了地皮的雨水是种不活庄稼的。秀才相公是不是帮忙把水渠修了。当然,村里也会出钱的。”
一口气说完,王老不敢抬头,惴惴不安。
宁采臣从来都没有提过修水渠的事,再看到宁采臣制作了水车,任谁也不相信宁采臣会修什么水渠。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宁采臣买水车,只是因为没钱的过渡产品。
小青偷去了两千两,宁采臣又捐出两千多两,他实在是没有那么的钱去修水渠。
不过也正是宁采臣捐了那么多,王老才敢登门上来。
兴修水利,在古代可是徭役的一种。
而宁采臣因为原宁采臣考的好,已经步入无须徭役的士大夫阶层。
向无须徭役者开口要求服徭役,也难怪村老们不好张这个口。
“王老,这么严重吗?”宁采臣知道不是迫不得已,村老们是不会动他的脑筋的。
作为封建捧起来的村老,他们也是封建制度最坚定的拥护者。他能到宁采臣这来,说明事情已经极度危急了。
“唉!”王老叹了口气。不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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