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布料,古代人是扛了就走。这让宁采臣羡慕之余,也决定加大对自己现在身体的锻炼。
“怎么着,也得上四十斤。”他自语着,思索着可以进步的空间。
“山莲,山莲,你在哪儿?在哪儿啊!”山风吹送着凄凉的呼喊声。
“这是……”好耳熟的声音。
赶车的村人说:“这是茅相公。听说他喜欢的女人失踪了,他每天每天地在山上寻找、呼喊。想必是疯了,真可怜!”
宁采臣没有想到这茅士学还是个痴情之人。由于宁采臣在上层并没有关系,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为太后祝寿的事。在他眼中这茅士学就是个脑残的官二代。
仗着父荫做威做福,他可以理解,可痴情,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后世不是没有痴情之人,为女友跳楼跳海的都有,但那是指普通民众。至于官二代、富二代们还真没听说过,他们更多的是女人成堆成群。
看到他这么痴情,什么怨恨,都消散了。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
不为别离已肠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宁采臣说不上来是同情这茅士学,还是同情那女妖。
妖怪到底是什么,他说不上来。他只是很同情他们,有爱却不能在一起,总是让人同情的。
他只是很庆幸,当时不是自己拆散的他们。
宁拆十堵墙,不拆一门亲。
以前只是听说,现在却明白了。只是看着,都替他难过,更不必说是亲自去做了。
“走吧!”拍拍村长,就想离开,后面却有一人急奔而来。
“采臣,采臣。快回去,你母亲病了。”
报信的是王二叔,他是猎人,脚步很快,一辆牛车,他很轻易地便超过去。
“二叔,我母亲怎么样了?”宁采臣赶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去你家,本想看看你这在不,却看到你母亲倒在地上,我现在正去县城去请大夫。”
“二叔,你快去。我去看看母亲。”母亲病倒,宁采臣再顾不上回礼,匆匆往家赶去。
到了家中,果然母亲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不是还有呼吸,几乎和死了一样。旁边有村中几个婶子们表忙照顾着。
“母亲这是怎么了?”
没人知道,只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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