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甫见宁采臣不相信自己的话,急了:“叔舅,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亲自出去走走,看看,听听。这大街小巷无不传唱叔舅的诗词。”
虽是醉酒,但自己做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这诗词虽是后世所做,但是好就是好,它不会因为时间的变化而起什么变化。
杭州城内传唱,对这点,宁采臣还是有自信的。
不然他又何必抄袭?既然抄了,当然要抄好的。不好还不抄呢?
“公甫,有诗词传唱,也不一定是才子。”这是大实话。
可惜实话没人信。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李公甫拉着宁采臣就走。
“这马上就吃饭了,你拉着叔舅要到哪去?”许娇容见李公甫拖着还在醉酒的宁采臣就往门外走,在厨房内大声道。
李公甫头也未回,就像耕地的黄牛似的,低着头只是往外走。“今天不用做我们的饭了,有人请客,我们在外面吃。”
“少吃些酒。”许娇容知道李公甫做了捕快应酬不少,也不拦他,只劝他少吃些酒。
宁采臣被他拖着出了门,也不好不去,只是抚下他的手,不用他再拖着。
这方二人刚走,那边许仙便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头扎进宁采臣的卧房,见没人,才急忙跑了出来,大呼小叫道:“姐姐,叔舅呢?”
许娇容说:“汉文,你怎么毛毛燥燥的?叔舅与你姐夫一起吃酒去了,说是有人请客。”
许仙手掌一拍,万分懊悔道:“噫!被姐夫拔了头筹。姐夫自从做了捕快,越来越奸滑了。”
虽然许仙是自己弟弟,但是他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的丈夫,心中还是会不高兴。“汉文,你怎能如此说你姐夫?”
“姐姐,我可没有冤枉姐夫。现在满杭州城,谁不知道各条花船早早放言出来,只要能请到叔舅,一应餐酒全免。甚至姑娘留宿,也无不可。”
这一下,许娇容饭菜也不做了,一个人气呼呼坐在了凳子上。
没有眼力劲的许仙却继续大呼小叫道:“姑娘留宿。嘿!姐夫真是艳福不浅。”摇头晃脑的,大有一探为快之意。
许娇容怒道:“汉文,你要是敢去那种地方,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死东西,你等着,我看你回不回家。你要敢不回来,你今后就别回来了!”
这时许仙才后知后觉自己做错了事。吐吐舌头,小心翼翼地不再吭声。这种事本就无从劝起,一边是男人本色,一边是姐姐。夹在中间只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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