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邑县,榕树岭南坡。
“什么?未见盗匪踪影?”营帐里,安桐又惊又怒。
手下部将回答道:“是的,吴县令确是这么说的。”
安桐又问道:“哨骑探报怎么说?榕树岭上是何情形?”
部将道:“榕树岭没有盗匪踪迹,哨骑确定南坡的山道上确有大队人马行走的痕迹。”
“哦?吴芮老儿真是不老实,竟敢欺瞒本将?哼!”安桐言语之中微带怒意。
部将迟疑道:“这个有可能,只是无凭无据的也不好说。”
安桐吩咐道:“派人暗中到番邑去探查清楚,到时候看他吴芮如何狡辩。”
“诺!”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将军,辛刚来了。”
“嗯?”安桐惊讶道:“他怎么会来了?让他进来?”
当手下扶着一身血渍的辛刚从外面进来时,安桐睁大的眼睛,脸上写满震惊。
“怎么回事?”安桐赶忙上前询问。
不等辛刚开口,一名同来的士兵带着哭腔说道:“将军,盗匪偷袭了我们的营寨,粮草和营帐都被烧毁了,死伤了不少兄弟。”
“什么?盗匪偷营?”安桐再一次震惊,急忙追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曾想到昨夜盗匪突然出现,引燃了粮仓与柴垛,大火中死伤不少兄弟。盗匪趁乱杀到,我军损失惨重。”士兵抽噎说道:“辛大哥还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才突围出来的。”
安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盗匪竟然在北方?还偷袭了他的营寨?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盗匪是潜入了番邑,怎么会呢?但事实就在眼前,不容的他不信。又一次被盗匪耍了,这让安桐的自尊心很是受挫。
这帮盗匪真是欺人太甚,必须给他们的颜色看看了。安桐咆哮道:“点兵,随本将杀回去,报仇雪恨。”
“将军,等等!”路上虽已止血包扎伤口,然受伤之后长途奔袭,辛刚很是疲惫,虚弱不堪。之前士兵的一番哭诉正好省去他的口舌辛苦,到了此刻,必须该他说话了
安桐低头看向自己的亲兵什长,问道:“怎么?”
咳咳,辛刚猛咳两声,说道:“属下有重要军情禀报,请将军屏退左右。”
安桐对此大感愕然,在场的部将也有些尴尬,什么事这么神秘?我们都没资格听?
看着辛刚坚持的表情,安桐轻轻点点头,众手下将辛刚扶到一侧的地席上倚着,纷纷走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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