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无趣的人。”摇着头,阿真丢给绮礼一个装了酒的酒杯:“因为你太单纯了,单纯的看不清自己的本质,甚至在迷茫中否定自己的一切……说真的,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太普遍了。”
举起酒杯,在半空虚碰一下,又一口饮尽杯中酒液,阿真方才晃着空杯,继续开口:“大部分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其实都像你这样。只是你比他们更单纯,资质更高一些。所以,在我眼中,你是才无趣的。”
“冕下亲自前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绮礼对阿真的来意表现出困惑。
“你身为assassin的master,我难道不可以来杀你吗?”
“没有必要。”绮礼摇摇头:“我和assassin对冕下来说毫无威胁。”
“嘿…”阿真摇头浅笑:“你这马屁倒是拍得风轻云淡。”
“这是事实,不是马屁。”绮礼将饮完的空杯放到茶几上:“好美的酒!”
“美酒再美,可它对你来说依旧没有意义。”阿真收回了绮礼的杯子,摇头感叹:“可惜啊可惜!”
“享乐是罪,不可沉浸其中。美酒被我喝掉,的确可惜了。”
“不不不,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阿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绮礼的眼睛,脸上露出玩味的色彩:“美酒对你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无法从中品出乐趣。”
“这没有什么不同。”绮礼摇摇头。
“不同之处大了去了。”阿真哈哈一笑,又坐回了沙发:“首先,你为什么认定享乐即为罪过?七宗罪中,并不存在享乐这一宗大罪吧?”看着绮礼,阿真再度露出玩味的笑:“中华有一个词汇叫做‘幸灾乐祸’,你似乎本能的将‘享乐’,与这个词混为一谈了。”
不待绮礼说话,他又伸出两根指头:“第二,我可惜的是你没能发觉美酒对你的意义,你可惜的,不过是你自认为自己浪费了一杯美酒。”
“……我觉得,我与冕下之间的对话也没有意义。”言峰绮礼本能的转移了话题。
“我们的对话有意义,只是你没能发觉其中的意义。”说着,阿真指了指绮礼手背上的令咒:“正如你手背上的印记,你也没发觉其中的意义。”
“圣杯……选择我的意义吗?”抬手看了看手背上那三道红色的印记,绮礼并没有多说什么。
“圣杯选择别人的理由,是因为别人需要它。反过来讲,对于迷茫的你来说,圣杯选择你的理由就很简单了,因为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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