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连忙摆手:“你别听院儿里那群人胡咧咧,我哪有什么小女友?我倒想呢。”
“今天来找你,不是唠闲嗑儿的,是有正事儿要说。”傻柱依旧调笑许大茂道:“你还能有正经话讲?”
许大茂四下张望了一番,从傻柱家的水缸里撩出一瓢水,咕咚咕咚灌了进去:“不知道你最近发现没有,咱们院儿里的邻居都变得很奇怪,他们现在见着你,见着我们家人全都绕的远远的。”
“好像我们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妈出去买菜,院儿里邻居没一个愿意跟她一块儿的,还有我,现在闫解成他们也都22不跟我上街了。”
“你有这种感觉没?咱们两家好像被院儿里的人孤立了!”
“哼,孤立?”傻柱冷笑一声,这时候他饭菜做好了,他叫着何雨水帮忙一块儿端菜,许大茂赶紧上前搭手。
“没你的份儿啊别瞎帮忙。”傻柱说。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你到底感觉到了没?反正我老早就跟你说过,咱们院里的人现在都不敢跟你相处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哪得罪了他们,现在他们连我们家人都不理了!”
……………
“我知道啊,我一早就知道院儿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爱孤立谁孤立谁去,我自己有吃有喝儿的在乎他们干嘛?”
傻柱塞进嘴里一口馒头,又用筷子点了点盘儿里的菜,跟何雨水说:
“赶紧吃,今天炒的醋溜土豆丝可香了。”
“而且现在跟我爹走的近的那几家也都不咋和我们往来了,就算我去给他们送电票都没用。”许大茂有些悻悻的。
傻柱知道这一切都是三个管事大爷使的计策。
毕竟傻柱就不用说,他一直都跟这三个人有过节,易中海总是看他不顺眼,而刘海忠跟闫埠贵都因为他受过牢狱之灾。
许富贵因为一直都盯着管事大爷的位置,所以也和易中海起过矛盾。而因为有易中海这个共同的敌人,所以他和傻柱走的也近。
三个管事大爷肯定不会放过许大茂这个眼中钉。
他们总不会希望有一个人总盯着自己犯错,随时会将自己拉下马。
因为四合院儿里大部分的人都在轧钢厂上班,而易中海跟刘海忠又都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所以邻居们或多或少会被他们收买或要挟。
他们要想在厂里搞点小动作,随意的给其他小工使绊子,穿小鞋,对他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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