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月初在一阵吵闹声中醒了过来。
清冷的月色从窗外照射进来,带着点点银辉投射到窗边的墙上,隐隐绰绰间长长的屋檐的影子倒映在窗前的书桌前,斑驳一片!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拿出枕头底下的手表,借着月光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半!
她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想起床,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她只想当一只懒虫!
她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已经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江宴南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的?
也许是下意识地想模糊这部分的记忆,所以她也不想再浪费脑细胞,准备起床。刚用手撑了一下床板 ,她就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酸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力,两个手指头也几乎握不成拳头。
她在心里将江宴南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今天还要去赶火车,这个样子到时怎么去挤火车?这个时期坐火车本来就是受罪,人员拥挤,空气浑浊,小偷猖獗……
她不想去南城了,只想摆烂!
她生无可恋地又倒了下去,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月儿,你醒了没有?”门外传来江宴南清朗的声音,似乎还带了点愉悦。
听到他的声音,江月初更是满心怨念,要不是为了他,她能变成这样吗?
“没醒!”她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房梁,没好气地应道。
房间的门被打开,少年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神清气爽,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懒猪,赶紧起床了,再不起来赶不上火车啦!”
江宴南整个人带着点说不出的黏腻,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和她说话带了种自然的亲昵。
江月初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胳膊还难不难受,穿上鞋子就溜了出去。
刚出堂屋门,就看见了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正站在院子里,笑眯眯地看着她。
得,这干了坏事的人,竟然一大早光明正大地来验收成果来了?
“月丫头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张翠花看见她,眼神一亮,立马走到她身边,附耳小声嘀咕:“昨晚成事了没?”
江月初想朝她翻个白眼,但想到她是自己的长辈,又只能将白眼翻了回来。
只能用哀怨地眼神看着张婶:……
“不会没成事吧?难道马老头骗我?他说那个药喝下去,连头牛都扛不住,我等会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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