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坤山与郑国栋杀得高兴,吴天柱与葛文飞不逞多让,几乎复制了盛坤山与郑国栋的精彩配合,将追兵一部打残。
如此三番五次,骠骑营故技重施,不停地引诱王光泰来追,又不停地集合兵力实施突袭,追兵数量越来越少,骠骑营损失也不少,到了天黑之前,骠骑营仅剩下八百将士,几乎一半骑士身上带伤!
待王光泰收拢队伍,差点吐出鲜血,短短一天功夫,损失率超过了六成,麾下仅余一千两百多名骑士。
王光泰彻底怕了,由自高自大一下子滑入极度恐惧的深渊,他立即命令麾下撤退,望着高迎祥大军前进的方向而去。
骠骑营无力追袭,只好眼睁睁地目送王光泰离去。
盛坤山深恐高迎祥纠集重兵围剿,立即绕道南召,自白河以西返回南阳。哪想到刘哲、王光恩早就在白河以西布置了重兵,四处追袭骠骑营。
骠骑营仗着熟悉地形,与刘哲、王光恩周旋三日,方才在天武军的接应下,返回了大营,清点之后,盛坤山、吴天柱差点痛哭出声,出去一千两百多名将士,回来的不过七百多名!
林纯鸿心情激荡之下,发誓道:“非十万雄骑,无以告慰英烈在天之灵!”
……
且说包哲东、戴国清听闻林纯鸿大破刘哲、王光恩万余骑兵,并用骠骑营千余将士拖住了高迎祥南下的脚步,忍不住大喜。
戴国清反应明显有点过度,居然老泪纵横,颤抖着叹道:“虎父无犬子啊……虎父无犬子啊……”
包哲东听闻后,心中起疑,问道:“戴将军与林纯鸿之父有旧?”
戴国清坦然道:“曾有一面之缘,当年林德文威震朝鲜时,谁人不识,谁人不仰慕?”
包哲东不疑其他,对戴国清说道:“林纯鸿驻扎于尹庄,不日必然进城。此厮向来骄横跋扈,唯我独尊,势必强行接管弓兵辖制之权,如之奈何?”
戴国清向包哲东抱了抱拳,迟疑道:“属下深受包大人提拔之恩,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包哲东瞬间变了脸色,不耐烦地挥手道:“说吧!说吧,摊开了说总比背地里耍刀子好!”
戴国清皱了皱眉头,小心地置辞:“属下请问包大人,是林纯鸿抢夺弓兵之权严重,还是贼寇攻破城池严重?”
包哲东也不答话,只冷冷地说道:“接着说!”
“一旦大人与林纯鸿因弓兵之事生了嫌隙,高贼举兵来攻,还问大人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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