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曼歌顿时就慌了。
若是燕景鸿真的动了禅位的心思,那她必须加快速度,在燕景鸿昭告天下之前将燕鹤行给解决了,不然他一旦接受了受封仪式,到时候她的泽儿再做什么努力就都是白费了。
不行,绝对不能如此。
话开了个头,燕景鸿就有些收不住了,他又说了几句,自己行间都在说太子优秀,是君王之材,原本尹曼歌听着是妒忌的,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皇上这哪里是在夸奖太子啊,分明就是不满。
尹曼歌侍奉了燕景鸿这么多年,从进宫起眼里就只有这一个男子,她所有的荣宠都来自于燕景鸿,所以对燕景鸿也是格外的上心,以至于他才说了几句尹曼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子殿下再优秀还不都是您的儿子,旁人见太子优秀也只会说陛下教导的好,再说了殿下这么多年在外面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他是回宫之后才令人夸赞的,还不都是陛下您这个做父皇的给了他大展身手的机会。”
“没有您的助力,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获得如此威望。要臣妾说,太子如今的功业还不及陛下您的万分之一呢。”
话虽然听着有些虚浮,但燕鹤行却很是受用,心里也觉得好受了很多,他看尹曼歌的那一眼明显都多了赞赏和笑意,伸手捏了捏尹曼歌的脸颊:“你惯会哄朕。”
“臣妾句句真心字字肺腑之言,再说了欺君罔上可是杀头之罪,臣妾惜命,怎么可能说谎话骗陛下呢。若不是陛下打好了基础,创下这太平盛世让太子殿下大刀阔斧的去施行新政,怎么可能会有如今的效果?”
尹曼歌摸准了燕景鸿的心思和想法,把燕鹤行所有的功绩都说成了燕景鸿的功劳和成果,果不其然,燕景鸿笑声连连。
尹曼歌达到了目的,又状似无意的问燕景鸿:“陛下,臣妾听宫中传闻说太子殿下此次出行先要去南疆,南疆那群刁民可是极难收复的,殿下去是要考察民情为日后朝廷接管南疆做准备吗?”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尹曼歌:“臣妾也是听说,陛下不喜欢臣妾不说就是了。”
燕景鸿无意和尹曼歌聊朝堂上的事,就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两句,又说后宫不得干政,算是提醒尹曼歌。
尹曼歌又何尝听不出来他的提醒。
虽然燕景鸿字字句句都是对太子的不满,可实际上却从来没有想过将君主的位置给其他的皇子,他确实不想让太子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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