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回想起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依旧是那些混乱的,不愿意回忆的扬面。
他让我记得这些,是让我今天找他赔罪吗?
我人都要走了,才不要去找他听风凉话呢。
宋婉玉长舒一口气,告诉自己,昨天晚上的闹剧已经结束了,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想起来又有什么用?
让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荒唐吗?
君肆真是冷漠,这么多年朝夕相伴,哪怕她昨晚闹得再不该,他今日也不能不来送自己啊。
宋婉玉带着沉闷的心情一路下山了。
与此同时,君肆骑快马连夜赶回青龙寺,一点也不担心宋婉玉会走。
她昨日与他说好了,等他回来再离开的。
他小心护着怀中的盒子,从来没有一刻心中如此轻快过,越是靠近青龙寺,心中的疲惫就越是轻减。
赶了一晚上的路,终于赶回来了。
君肆翻身下马,快步踏进青龙寺,朝着宋婉玉的院子去。
见院门紧闭,他站在门外将衣摆上的尘土拍了拍,又整理了衣襟和因为赶路凌乱的发丝,深吸一口气,弯了弯眉眼,推门:“昭昭,你要的……”
君肆眼里罕见的露出了一抹迷茫和疑惑。
耳畔传来脚步声,他立刻笑了起来,回头:“我就知道……”
又是沉默。
天衢:“人走了。”
君肆:“你说什么?”
缘休自天衢身后走来,跟君肆道:“今早就走了,你找她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下山应该还来得及。”
君肆手一松,怀中锦盒落地,盒子被摔开,漂亮精巧的步摇滚了出来。
正是当年宋婉玉去玉生烟给嫂嫂买礼物的时候,看上的价值连城的镂花珍珠步摇,整个永宁只有一对。
后来被京城的富人给买走了,辗转多方。
昨夜宋婉玉苦恼时又提起了那对步摇,说从未见过那么美的步摇,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想买下来,但是那步摇实在是太贵了。
君肆见她一直惦记着,便让天衢送了消息给山下,让人去玉生烟里打听,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隔了八年却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找了回来。
京城里的人往江淮送的时候,他也一边往京城赶,双方汇合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将步摇拿回来。
君肆赶了一夜的路,路上却并未觉得疲惫,回来的时候一直想着宋婉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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