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日去诵经礼佛的除宋婉玉以外,又多了君肆。
两人在不同的佛堂,诵读着相同的佛经。
这对宋婉玉来说又好像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她逐渐开始习惯了君肆已经成为缘休大师俗家弟子这件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君肆总是将缘休送他的佛珠戴在手上。
他经常手持佛经,不管是做什么的时候,手边都会有一本佛经,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谁。
宋婉玉不知道的是君肆刻意带着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提醒自己。
他现在已经坠入佛门,不会再轻易沾染七情六欲,可这些又岂是他能控制的,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年的时间,又是一年草长莺飞,青龙寺的菩提树开得更加茂盛,枝叶繁密。
每年不同时节都有各种各样的香客前来,但是今年又与往年不大相同,山下江家来信说,大嫂嫂有了身孕,想要在山上为未出生的小侄儿求一个平安符。
大嫂赵双儿嫁进江家已经七年没有子嗣,今年有了身孕,江家上下都特别重视,宋婉玉也不例外。
她在知道这消息之后就特别开心,决定要为未出生的小侄儿求一张平安符。
而整个青龙寺中唯有缘休大师的平安符最有效,而且千金难求。
缘修大师自年前下山游历之后便再也没有音讯,现下整个山上也就只有静山方丈会写平安福。
于是宋婉玉去找了静山方丈,说明了来由。
“小施主想要为家人求平安是善举,然贫僧无能为力。”
这七年来她在山上日日诵经祈福,捐了不少香火钱,宋婉玉想着这么点小忙静山方丈是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他却一反常态地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又说了句“阿弥陀佛”。
宋婉玉不由得神色焦急,忙问静山方丈。
“大师是有什么难处,我愿意为寺中再供一些香火。”
静山方丈却摆手说:“并非是香火的缘故,小施主福泽深厚定有佛祖庇佑,然贫僧自三年前改修业障道后便再未写过一张平安符,怕气运不足会起到反效果,不敢贸然动笔。”
宋婉玉听完也并不觉得奇怪。
所谓术业有专攻,也正是这个道理。
于是她问静山方丈:“眼下山中还有谁人可写?”
不知道缘休什么时候回来,她想要在侄儿出生之前就挂上平安符,在此之前还要在佛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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