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补雪这一回陪同菓儿出宫办事是查案,查了几天没有任何头绪。
文补雪蘸着“李淼焱牌的辣椒酱”,吃了两个饺子,尝尝味道,就放下筷子,和菓儿说:“我们之前还不如尽快回宫,禀报皇上,多增派些人手来。这事本不是你和我的职责。在宫外白挨累了两天。要不是皇上多疑,以为那些办案的官吏和凶手可能是一伙的,我们也不至于掺和这事。”
菓儿抬头看到闫捕快在隔壁桌,给文补雪一个眼神。
文补雪一转头,尴尬地与闫捕快目光相对了,“哎呀!闫捕快!你刚才听到了吧?你放心,皇上不是怀疑你,毕竟都不知道你是谁。”
闫捕快那留着满脸胡子的脸上看不出来表情,眼睛也无神,一点儿情绪都表露不出来。
一声不吭的闫捕快只是看向桌子底下。
文补雪也跟着看向桌子下面,“刑部侍郎柳大人也在啊……”
刑部侍郎柳长宁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一只手拿着一个钱袋。
柳长宁假笑着说:“文暗卫,你说什么?我刚才捡钱袋呢,在桌子底下没听清。”
文补雪淡定地改了话:“柳大人年少有为,皇上十分器重……”
柳长宁不会跟皇上的暗卫计较自己被猜疑的事,他只是靠做官拿俸禄、得权势的人,又不是要忠君爱国的名声。
收好了钱袋的柳长宁告诉文补雪:“出事的人是丞相的长子,确实应该多派人去查。可是再怎么派人去查,恐怕也没用。街上的人都看到丞相的儿子是被驴踢死的。驴已经被抓走了,还有什么可追究的?”
知道这事的人只会以为丞相的儿子遭天谴了,上午骑马踢伤了一个穷书生,下午就被一头驴踢死了。
文补雪没想到驴被抓走了,她可怜那头驴,赶忙问:“驴哪去了?押入大牢了?”
柳长宁说:“在大牢的厨房……”
“这驴好惨……”文补雪说着,脸上浮现哀伤的情绪。
柳长宁话没说完:“驴在厨房的院子里拉磨,给狱卒磨豆浆。”
文补雪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驴变成肉饼了。
菓儿这次记得文补雪吃普通东西只是尝个味、不管饱,刚才给她点了一碗加羊血的羊肉汤。
店小二把汤端上来。
柳长宁看她挑着碗里的羊血吃着,“文暗卫,我听说你是蚊子妖怪,是真的吗?”
“真的。”文补雪嘎嘎香地吃羊血,话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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