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焱还没离开，菓儿来了，进屋就毫不避讳地说：“我伺候的人快死了，这几天都没事做，一会儿你和我去宫外面玩吧。”

菓儿见着李淼焱，说：“你怎么在这？”

李淼焱笑着说：“在外地得到了好东西，想着挺适合文补雪的，就送来了。”

多半是错觉吧，李淼焱莫名地觉得菓儿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以前是因为天师告诉过李淼焱，菓儿背地里任监察之职，收集众人的隐秘，这事有点让人防备。

现在不知是因为什么更让他觉得防备了。

李淼焱不自觉地想离菓儿远一些，过了不一会儿就告辞了，说着自己马上就要回南方卖辣椒油。

文补雪看着他脚底抹油一样的速度，“经商的人这么忙碌吗？”

李淼焱步伐太急，还听到文补雪的话，就已经走出皇宫了。

菓儿拉起文补雪的手，“我们出去吧！”

到了皇宫外，文补雪和菓儿路过一家烤鸭摊，排了十来个人，前面几个人都等着满头大汗，后背的衣裳被汗浸透了，可还是耐心十足地等着。

文补雪问菓儿：“还有没有别的事？要不然我们也排队买两只烤鸭吧。”

往前面仔细一看，卖烤鸭的摊主怎么那么面熟呢？

菓儿细看片刻，和文补雪确认着：“这是那个说书先生吧？”

文补雪点头：“他换哪个行，我都能认出来，就是那个说书的。”

看样子，这说书先生是技多不压身啊，居然来卖烤鸭了，生意看着还挺有热闹。

买到烤鸭的时候，文补雪掰下来一个鸭腿，啃了一大口，“怎么没有我闻到的那个味道呢？”

菓儿听到这话，脸上没有意外的表情，似乎已然知晓，问她：“闻到什么味了？”

文补雪味同嚼蜡地吃了鸭腿，“就是特别香，让我忍不住流口水的味。”

“你可以直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菓儿才提完这个建议，文补雪直接过去问那卖烤鸭的说书先生，“为什么这烤鸭没有香味？那种香味是从哪里来的？闻着就好像是在周围……”

搞卖烤鸭副业的说书先生困惑地看向文补雪，然后表情凝滞住了。

缓过来神之后，说书先生把自己烤鸭摊子的推车推走，逃命一样地跑了。

文补雪跟着那香气又来到说书先生的附近。

天阴了，浓重的云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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