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暗卫，打扰了，老身以前是照顾过先帝的几位皇子的宫女……我不剩多少时日了，有些隐秘不得不告知信得过的人。”

文补雪看向外面，周围没有其他人，说道：“请进来吧。”

老妇人随着她走到屋里坐下。

文补雪端坐着，面上平和地说：“老人家，今个儿我不论听不听你说的秘密，宫里手眼通天的人都会认为我知道了。看着没人跟着，不证明真的没被发现。可是我不介意。我更想见多识广。”

她的简化面板可不能白放着，慢慢落灰啊。

老妇人听她此言，叹服着：“你果然是最值得相信的。”

老妇人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十几岁入宫，当宫女，一开始就是和其他几个宫女、宦官照顾皇子们的生活起居，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到了出宫的年纪，因为在外面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所以就求了一个恩典，继续留在宫里。

除了那些跟着娘娘们进宫的陪嫁宫女，一辈子留在宫里，老了还被小宫女们尊称嬷嬷。一般都是嫌弃越老越手脚笨拙，不愿意留老的人。

前面几年过得平常，在我四十多岁的时候，当今圣上到了年岁，不能继续在后宫待着留在太后身边。他来皇子们住的地方，和其他几个兄弟们一起生活。

我那时看在眼里，那是一个温和的好孩子，不争不抢，在意别人的悲喜，为别人的忧愁而难过。”

文补雪不确定地问：“你是在说皇上以前是这样的人？那时的渔亲王呢？”

老妇人肯定地说：“老身活了这么些年，没必要在死前胡说了。皇上以前和现在不一样，有时候人不得不变得面目全非。

渔亲王，以前那个排行十一的皇子是一个天资聪慧的，我没想到他后来会活得如此失意。”

文补雪问老妇人，渔亲王是不是小时候掉到水塘里，得了病才没了天赋。

老妇人只是说着：“这也是个惊人的变化，不管是不是因为得病，还是因为钓鱼，他都不可能再是天才了。

出身不好的，依附着最有前程的，如果太耀眼了可不行。

那些皇子里只有一个出身最卑微的就是渔亲王，另一个身世最不可能明说的就是当今圣上。”

文补雪越听越激动，如果对方不说假话，今天就能激活一次面板了。

“老人家，请细细道来。如何卑微，又如何不可能明说？”

“这还要说起当今圣上满月那天，皇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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