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补雪知道了自己被皇上利用了一回。她是一个工具蚊子妖怪，和工具人差不多。

“我重生之前，早已经了解你是一个命硬的家伙，没那么容易出事情的，放心吧。”

“陛下，我斗胆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死了呀？或者是重生之前遭遇谁的谋害了？我知道好给你报仇啊。”文补雪一脸毕恭毕敬，又关心皇上安危的样子。

“不用你为我做什么，只怪我作恶太多，遭了报应，还不够强而已。”皇上闭口不谈自己是如何死的，又是如何重生的。

她没探出皇上的底细，有些失望。但是也想着如果知道太多，以后可不好活命。

她暗自思忖着：“我可真是怕了，怕以后再见到死而复生的人。”俐妃、皇上、还有在坟地那差点没躲开的刺客，都不像是好对付的样子。

“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安排了，那我先行告退。”她着急回去练剑。皇上一摆手，让她离开了。

她才回到自己的小院里，看到一个人低着头，坐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

这人的气味闻着熟悉，她猜出来了是谁。“王爷怎么过来了？”

“你前几天托我转交一本剑谱，所以我才过来了。”他是过来陪练剑的。隔墙有耳，不能直说。

一把剑被他抛给文补雪，“这是老妖赏你的。说是古战扬的凶剑。”

文补雪回到屋里也拿出一把剑来扔过去，“你陪我试一试这把剑如何？”

他们两个比试了几招，只是点到即止，不论输赢。

因为怕别人注意到的这里，所以院子里没有挂灯笼，屋里的窗边也没有点蜡烛。

院子里练剑的二人只借着天上的月光看着对方的身影，月色朦胧，不够亮，甚至看不太清彼此的脸。

凭借脚步声、剑锋划过空气的声音，选择躲开或者是攻守。

她语气淡然地分析着：“我们两个为什么打了这么久还是平手呢？因为我们太差了。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强一点点，一招半式就能分出胜负。”

在渔亲王临走前，文补雪意味深长地说：“王爷矜贵之躯，不可能练剑，多谢王爷纡尊降贵帮我试剑。下回再来帮忙转交东西时，我请你喝茶。”

渔亲王听到这话，知晓了她的警惕，把刚才她给自己用来比试的那把剑，留在院子里侧面破掉的空水缸里。

那破水缸里放着坏掉的凳子和漏水的水舀子，是一个堆放破烂的地方。

“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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