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就不能像哈哈一样快乐呢?”文补雪想着人与狗的区别。
“文补雪,明天就是太皇太后的生辰,你是皇上的暗卫,你有没有听到他想害我的消息?”渔亲王走近,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问着。
文补雪觉得这样卑微胆怯的渔亲王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用探究的目光望着他,好奇地反问着:“你为什么觉得皇上会害你呢?你毕竟是一个王爷,也是皇上的兄弟。”
“看来你也是不知道他的打算,今天你就当做没见过我吧……因为皇上对手下也狠……”他向着相反的方向走远了,背影消失到拐角处。
“估计明天可以看好戏了。”文补雪想着的好戏是荒诞、憋屈的宫廷故事。
渔亲王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才到屋里坐下,一只白手就抚上他的脸,犹如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不错过一丝一毫,从饱满的额头、英俊的眉眼间挺拔的鼻梁、再到气血旺盛得面色白里透红、光滑无暇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和人中。
阁楼的那个妖又用画轴变化出绝美的样子,仿佛试图用过人的美貌和强大的法力,占有他。
老妖满眼贪念地喟叹着:“可爱的人呀……不要说畏惧我的话。你是我的!”
自从渔亲王经常被阁楼里来的老妖占便宜,他心里的惊恐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他像是没事人一样,去茶盘那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的茶水。
“他到底打算怎么对付我?我给他想出让囚犯试药的建议的那天,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在太皇太后生辰的时候,设计我、处置我?他登基之前,其他的皇子死了好几个,公主也死了好几个,难道如今他又嫌我碍眼了?”渔亲王越想越心慌,背后发冷,冷汗如雨。
“阿渔,你是热了?出这么多汗。我给扇风吧!”老妖才变出折扇了几下,他让对方停下。
“不用,我是冷得冒汗了,多半是很严重、很急的病……明天去不了太皇太后的寿宴了。”
后半句话似乎是在安慰他自己的,幻想着会避开灾祸。
“皇上不让有私情,那次发现我沾到你的妖气,我差点就没命了。”渔亲王一脸悲苦地望着她,而不是装作深情的样子,因为没把握能骗过对方。
老妖粘腻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丝的怜惜:“他为什么这样?”
“因为别人活得比他好就是僭越。”他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遭罪才是忠心和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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