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之时，楚尘带着一行人乘坐那些倭寇们留下的小船踏上了归程。

申鹤在经历了昨日那扬激烈的鏖战之后已是疲惫至极，从晚上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没醒。

不过看她那甜甜的睡颜，想必在发泄完身上所有的戾气之后，她应该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那帮倭寇们留下了不少船只，其中还有一艘稍大一些的，虽然比不上楚尘之前在游戏中见过的南十字船队旗舰死兆星号那般巨大，但估计也不会比南十字船队中其他船只小上多少。

只是楚尘并不会驾驶这种大型船只，所以仍将它们搁置在岛边，准备过段时间再来开走

正在划着小船返航的是那些从倭寇手下解救出来的军妓，她们大多都是沿海的渔民之女，因此自然也是精通一些航行技术。

只是此刻，这些女人脸上没有任何激动悲伤喜悦的表情，只是机械式的划着船，一脸的麻木。

楚尘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些女人受到的伤害实在太大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希望时间会渐渐缝合伤口吧。

但这也同样让他坚定了心中的一件事，那便是那群倭寇确实该杀！

申鹤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脸在楚尘怀中轻轻的蹭了蹭，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看着申鹤的睡颜，楚尘忍不住爱抚的摸了摸她那吹弹可破的小脸。

“姬然，你知道什么是寇可往，我亦可往吗？”楚尘忽然开口问道。

“没听过，教令院里好像没教过这句话。”

趴在船边上无聊的巴拉着海水的姬然头都没抬，敷衍道。

“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

“敌人能够到达的地方, 我的军队也可以到达。”

“稻妻的那些浪人们既然可以来到我们的地盘，屠戮我们的人民，那我们亦可以杀回稻妻，让他们付出同样代价！”

“三奉行管不了的人，我管，雷神不想管的人，我也替她管，既然他们自己不想约束自己的国民，让他们四处犬吠，那终有一日，我定要踏上稻妻的土地，去教教他们该怎么教化自己的子民！”

因为怕吵到申鹤睡觉，楚尘的声音压的极低，但是言语之间那股凛冽的杀意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

姬然回首，并没有被吓到，只是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楚尘，仿佛第一天才认识他一样。

璃月，高悬于天际的群玉阁上。

古色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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