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张铭鼎,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铭鼎集团成立十周年了,这十年里度过了数不清的坎坷羁绊,近日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也会在这周年庆典上,向社会大众解释清楚,同样的,亦是给我自己的一个交代。相信台下有不少人来,正因如此......”
没有想象中的华丽词藻,没有苍老垂暮的忧烦神态,台上的张铭鼎似乎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仍旧是步态翩翩,说起话来器宇轩昂。
顾池池始终站在时谨言身边,静静地听他的讲话。
她们今天的任务,关键在于讲话之后的社交,而非看一扬个人舞台剧。
约莫十五分钟,讲话结束,之后是记者采访的环节。
其余人则各自交谈去了。
时谨言亦然。
顾池池只好跟上去。
“时律师,你怎么有空来这参加庆典啊,我之前可是排一年都没请到你。”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肚便便的油腻男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端着酒杯就要碰他的酒。
“你是?”
恰好一个服侍生路过,时谨言顺手将酒杯放到了杯盘上。
那人脸色黑了一瞬,立即又笑了,“时律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没关系,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刘名好,好再来百货公司是在下的。”
“刘总,您好。”
“时律师,相遇即是缘,不如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正好我有个案子想找您聊聊。”刘好凑上好脸,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示意他扫扫。
“标的额多少?”
刘好收回手机,一脸神气地站了站身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时谨言直道:“五百万?”
刘好怔了一下,故作镇定地收回了手,“五十万。”
时谨言面带官方微笑,摆了摆手,“刘总,案子的事,您找何律师,我不负责找客源。175********,这是他的手机号,行言律所官网上也能查到,您有事给他打电话就行。”
送来的案子都不要,果然传言不虚,他看钱挑案子。
顾池池心里嘀咕着,脸上却不动声色。
“时律师这是嫌弃我这案子小了??”刘好阴阳怪气地上下扫视他,阴郁的神色中带着几分轻蔑。
时谨言颔首,直说:“是。”
说完就走了,不再理会他。
刘好被气得一时上不来气,支支吾吾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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