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泽却觉得,时谨言此刻正阴云密布、戾气横生。
“时律。”孟泽主动跟时谨言打招呼,“我去打个电话。”他转身对顾池池道。
顾池池笑着点头。
时谨言端起粥,舀起勺子吹凉了送到顾池池嘴边,“尝尝味道。”
顾池池乖巧地张嘴含住。
清爽的米香混合着淡淡的肉香,很好喝。
她笑弯了眉眼,夸赞:“好喝。”
时谨言浅浅勾起唇角,目光里蕴含着暖暖的笑意,眼睛也亮晶晶的。
“慢慢喝。”他提醒。
直到顾池池吃完早饭,孟泽都没再出现。
时谨言借口缴费,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孟泽坐在长椅上发呆。
时谨言径直走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衣领,猝不及防地压在墙壁上。
眼中透着狠意,似是要将时谨言刺穿。
时谨言知道,这里是医院,到处都是摄像头,孟泽不敢乱来。
“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陪在她身边?!”孟泽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男人撕裂。
他握住时谨言的衣领,咬牙切齿,字字诛心:“自我和她重逢,她满心满眼里都是你。为了你,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的原则!为了你,一次一次将自己至于流言蜚语中!可你呢!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时谨言低垂着睫毛,敛去眸子里的情绪,任由孟泽骂。
时谨言平静地注视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她不需要我的保护。”
孟泽咬牙切齿:“她也是个女人!她再要强,也还没有到不需要人保护的地步。”
“孟泽,你不懂她,更不配拥有她。她爱我,我也爱她。比起被人保护,她更想要凭自己去争取。”
“你闭嘴!”孟泽的手臂勒着时谨言的脖颈,青筋暴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时谨言,我说过,既然你保护不了她,我会来取代你!”
时谨言抬手扣住孟泽的手腕。
咔嚓——
孟泽的右臂脱臼了。
“啊——”他疼的尖叫。
时谨言一把揪住孟泽的头发,将他抵在墙上。
孟泽额头撞在冰凉的砖面,额际瞬间流下血珠。
时谨言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孟泽,你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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