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跑了一个?”徐秋阳蹭的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俊秀的脸庞泛起一丝怒火,想来是怕惊动了父母亲,压低了嗓子斥责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知不知道跑了一个,会给徐家和殷兄弟带来多大麻烦?”
的确,跑了一个带来的麻烦会很大,尤其是在殷飞将廖巨宰了的情况下,若是被跑掉那个出了城,回去到白鲨门报信,虽说无论徐家还是殷飞都不会惧怕,但应付起丧子之痛的廖长老,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想起之后可能引发的一系列事故,徐秋阳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公子爷此时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跑的是哪一个,可曾派人去追赶?”
护院头目苦着脸道:“就是领头那个,那厮修为太高,之前又一直隐忍不发,待弟兄们将其他人都收拾掉了,他才突然暴起,伤了一名弟兄冲出路口,属下等再去追赶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了凡大师呢?”
“了凡大师之前见我等已经控制住局势,便先回去了,怕是这会儿还不知道。”那头目越说声音越低,末了干脆跪在地上道:“属下差事办砸了,请公子爷责罚。”
徐秋阳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做,末了叹了口气道:“罢了,责罚你也没用,扣你两月薪俸,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和我爹娘提起。”
“属下遵命!多谢公子不罪之恩!”那头目本以为惹了这么大的事情,怕是要重重责罚了,谁知只是罚俸了事,心中的庆幸和感激难以言表,忙立誓道:“公子放心,属下已经吩咐弟兄们沿城搜索,也和城门口的兵丁们打过招呼,一定将那厮找出来!”
将那厮找出来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对付白鲨门的报复,谁知道人家还有没有其他人手在城内,即便是没有,白鲨门好歹也是个混得不错的门派,一些音硅或传信玉玦之类的东西总是有的,那彭定得脱大难之后,只怕是第一时间就会将消息传递回去,之后便是白鲨门内商议如何报复。
只是这些事情与这头目说不着,既然对方决心补过,那便叫他去搜,万一那彭定还没有来得及发出讯号就被逮住,此事自然就解决了,就算是已经发出讯号,若能擒住此人杀掉,好歹也去了对方一份战力不是。更何况这是属下的赎罪之举,你若是不让他去,怕是会凉了此人之心,之前没有严惩的恩义也会淡薄不少。
徐公子的两位兄长都是在名门大派中做中级头目的,但凡这类大派,外表看起来均是一团和气,可内部的竞争却是无比激烈,他虽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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