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柯轻轻拍着清清的后背,安抚之意格外明显。
温楚砚觉得很刺眼。
刺眼到,他想捏碎这个小倌的脖子。
修柯微微挑眉,“温太师不该在面壁思过,怎地来了下官这处?”
温楚砚微愣。
“怎么?”修柯又道:“温太师想来逼问下官,为何恩将仇报?”
温楚砚的脑子转得很快,再开口时,语气隐忍着怒意,“阿柯,为何这般对我?”
“为何?”修柯不着痕迹推开清清,站起身,“我有一腔雄心壮志,却被你当成男倌侮辱,软禁于太师府,温太师还问为何?”
虽知道修柯可能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温楚砚的胸腔还是止不住疼了疼,“我…我向你道过歉。”
“侮辱事实已成立,道歉有何用?那些被软禁的经历,便可当作未曾发生?”
修柯每质问一句,温楚砚的心就跟着疼上一疼,开始分不清,修柯是故意,还是借此说出心中所想。
“阿柯,我错了,我弥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回应温楚砚的,是修柯转身的背影,“我已是大理寺卿,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需温太师操心,既已问到缘由,请回吧。”
“阿柯…”
修柯打断他,“陛下命你闭门思过三个月,温太师亦不想忤逆陛下,落下个终身禁足的下扬吧?”
温楚砚握紧放在身侧的手,神情哀伤,“你当真…”
温楚砚还未说完,修柯再次打断他,“是。”
身体仿若支撑不住般后退一步,温楚砚艰难别过脸,“我知道了。”
闭了闭眼,温楚砚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半跪在地上的清清站起,犹豫一瞬,想要从后方抱住修柯。
却被修柯不着痕迹避开,“今夜本官已无兴致。”
清清亦不勉强,“往后若修大人有需求,奴亦可服侍修大人。”
“请回吧。”
修柯下逐客令,清清顺从离开,只是走出乐坊时,脚尖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
温楚砚已经连续半个月没见修柯了。
有人监视他们的动向,为免打草惊蛇,他们不得不避免相见。
温楚砚明白,修柯必定知道清清是太子的人,所以才会在那夜,当着清清的面说出那些话。
明白是一回事,心急如焚、思念泛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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