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已经是三月的天,但是待在咸阳的吕布任然没有觉得天气有变缓和的迹象,自从入春下了一场春雨之后,已经快半个月没有下过雨了,天空就这样阴沉沉的就好像随时会从天上落下一场暴雨一样。
“关中的天气真冷啊,若是再齐国的话,这时候应该是鸟语花香的时候了,哪会向这里整天阴沉沉的看不见一点太阳,明明到了三月份却还是这么冷。”吕释之裹紧了身上厚厚的冬衣,一边小幅度的蹦跳着一边在那嘀嘀咕咕着。
吕布淡然一笑看了一眼吕释之并没有说什么,自己灵魂虽然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但是如今自己的身躯可是出生在苦寒之地,关中如今的天气虽然很冷,但若是比起如今还掌握在匈奴人手中的河套地域,这点寒风还不足以让吕布感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兄长们都在这儿啊。”身后突然传出一声呼唤。
吕布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谁在喊自己。
李烈,李信之独子。
这段时间李信在咸阳一边忙着应酬一些推脱不掉的宴会,一边东奔西走的安排着接到调令后从各地源源不断赶到咸阳城外的秦军,根本很少有时间来陪着自己的妻儿。
大概是出于年龄相差不大的原因,李烈和吕布、吕泽以及吕释之三人渐渐凑到了一起。开始的时候李烈只是问一些自己父亲在燕国的事迹,而后来李烈和三吕之间的关系混熟了之后,就开始对他们每天都练习的戟法起了兴趣,于是便天天缠着吕布三人也传授他一些基本的戟法。
“哈哈,既然几位兄长在这闲着,不如来教小弟一点戟法吧。”果然,李烈这个小尾巴再次冒了出来。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跟着我们学戟法呢,要知道你父亲传授你的家传矛法也是很精妙的,那天蒙毅将军来的时候你不也是看到过你父亲在马上展示的威力么。”
李烈在吕泽和吕布之间的空当中挤着坐了下来,笑嘻嘻的回道:“父亲大人的矛法确实不凡,但是父亲常年奔波于各处,哪里有时间悉心传授我矛法。而父亲大人也说过,单论武艺的话他的矛法和你的戟法比起来还是稍有不及的,毕竟他的矛法原先是用于步战,只是因为马镫的出现这才改用为马战。
而奉先大哥你的戟法却好似专门用于马战,那一招一式都大多是配合战马来使用,所以我才舍弃了家传矛法来这学习奉先大哥的戟法。嘿嘿,我也知道奉先大哥的戟法极为深奥,所以我也只是想着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只要能学会一些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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