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江望舒和外公舅舅打了个招呼上楼休息。
一进门,她就掀开袖子看手臂上的伤口。
结痂已经脱落,仿佛从未经历过受伤,肌肤光洁细腻,宛若新生。
“好累啊,这一天天的,忙里忙外,我快要累死了。”她往后一仰,呈大字型倒在床上,“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一点。”
江望舒感觉自己要被内耗死了。
“太累的话可以找一个地方放松放松,或者换一个生活环境。”秦鸣山的声音从玉佩中传出来,声音低沉动听,江望舒却被吓了一跳。
“哥哥,你跟我说话之前能不能提醒一下。”江望舒一个激灵,“太惊悚了。”
以前她身边也会出现鬼怪。
鬼怪出时随之而来的的极致阴寒就像预警器,江望舒随时能感应到是否有鬼怪在身边,在鬼怪出手之前做好共计准备。
秦鸣山是生魂生,他没有带着那种极致的阴寒,江望舒无法察觉。
“抱歉,我下次注意。”秦鸣山声音略带愧疚,“下次出来前我让玉佩发烫给你预警。”
江望舒还未说话,便感觉胸口一阵滚烫。
连接着秦鸣山虚幻的身影浮现在旁边,他身上穿着一席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深邃的眉眼仿佛缀着灿烂星辰,冰冷闪耀。
“你......”江望舒张了张嘴,“可以。”
只要不神出鬼没,让她无从防备就好。
“我在市中心有一套没住过的房,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那儿。”秦鸣山住在小姑娘的玉佩里,对她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就当我们换房住。”
他贴心的给江望舒找好了台阶。
秦鸣山在江望舒的玉佩中养魂,江望舒住在他的房子里,确实可以说是换房住。
“你不是打算明天去我家吗?”秦鸣山见到小姑娘张口欲言,坐到屋子里的沙发上,“我让人把钥匙给你。”
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继续住在这里,和大舅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确实很尴尬,尽管江望舒不想和得之不易的亲人分开,但这个时候避开一下比较好。
“好。”江望舒起身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倒头就睡。
秦鸣山在房间里拿了一本书看,他扭头看见小姑娘赤着脚,默默地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
楼下。
“老爷子,刚才老大打电话问对凌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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