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阿姨立刻迎上来:“怎么样?人见到了吗?”
老马心烦意乱换拖鞋换,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叹道:“没见到,人家根本就不肯见我!”
“周大户的保安直接把我推了出去。唉,说话还难听……”老马愤愤不平,“我好歹也是个政府工作人员,一点面子都不给。太过分了!”
“你儿子把人打了,本来就没道理。”
老马愤愤地说:“我带着礼品去医院住院部去看那小孩,他开了个病床,人根本就没住院。医院的大夫告诉我,那小孩一天院都没住过!”
“警察说了有轻伤鉴定,住院和没住院有啥子区别?你纠结这个有什么用?”吕阿姨说,“小马会有什么事?”
“三年!”
“啊?”吕阿姨也是一惊,“那,那这孩子这辈子都完了。不能让他去坐牢啊。”吕阿姨想了想说,“老马啊,要不让你们局长出面帮忙说说情?”
老马苦笑道:“周大户的关系直接在省厅,我们的小局长人家哪里会放在眼里……唉。再说,你也知道,我和我们局领导关系一般,我是那种能上门求人的,10年前就当科长了。”
吕阿姨颓然坐下,摇摇头道:“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年过得……”
两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却不知道雅晴什么时候在鞋柜边开始换鞋。
吕阿姨说:“你要去哪里?”
雅晴头也不回:“我同学叫我有事。”
吕阿姨沉着脸对雅晴说:“你锅锅出了事情,你也别到外面去乱来噢。这个家也让我省省心好吧?”
雅晴说:“你别管我,我晓得。”
……
在长沙岳麓区的KEKE台球城,斯洛克VIP室。雅晴找到了周少。
周少正和几个小年轻打球,周围坐着几个时尚的年轻小妹。旁边的餐吧桌上摆着一些瓜果零食。
雅晴说:“周少,我找你有事。”
周少把球杆递给旁边的小兄弟:“么子事?”
雅晴看了看那群男女,下巴指了指临窗的一角:“到那边我和你讲。”
雅晴瞟了一眼周少,周少的脸上略微有一点红肿,其他地方倒看不出受伤。看来自己那个锅锅还是手下留情,黑皮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呢。
周少笑笑地说:“行,过来讲就是。”
两人往窗边走,其他几个年轻人看了看雅晴,窃窃私语。自从雅晴的锅锅打了周少,好像雅晴和他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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