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口朗姆酒下肚,故事又从罗伯特先生参军时候开始说起了。罗伯特先生作战勇敢,还会修鞋,在军队里受到长官的赏识……
艾拉在一边小声说:“我们家听爷爷的爷爷的故事听了一千遍了……哈里,你们需要一些耐心。”
马逸明猛点头,OK!OK!
一瓶朗姆酒很快见底了。
艾拉爷爷醉醺醺地眯着眼说,你们还想听罗伯特先生种小麦的故事吗?
艾拉看了马逸明一眼,示意不要再扯下去了,要不爷爷会喝更多的酒。
马逸明连忙道,明天,明天接着听,现在我们困了,想休息一下。
艾拉爷爷说,哎,中国小伙子喝酒不行呀。酒量还不如一个爱尔兰老头儿。
……
艾拉扶爷爷坐沙发上休息,老头儿嘟嘟囔囔了一会儿在沙发上开始犯困,眯着眼头点了两下,然后沉沉睡去。
马逸明吁了口气。
张凯说:“哎呀,这个朗姆酒酒劲还真的挺大,我也去休息会儿。”张凯拍拍肚皮,心满意足地晃回房间里休息去了。
客厅里留下艾拉和马逸明。
艾拉说:“谢谢哈里先生,家里很久没有外人来做客了,极少看到爷爷喝这么多酒,他心里应该很高兴。”
马逸明说:“你们家澳洲没有别的亲人了么?”
艾拉说:“没有了。我们家人丁单薄,爱尔兰还有些亲戚,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了。”说罢,艾拉静静地坐着没再说话了,眼里尽是寂寥……
艾拉爷爷的鼾声响起,呼噜,呼噜,像一只晒着太阳打盹的老猫。
马逸明笑笑地说:“罗伯特先生是个好人,很有趣。”
艾拉瞅了马逸明一眼,依旧没说话。
见氛围有些尴尬,马逸明站起身来,轻咳一声:“咳,艾拉,我也去休息会儿。”
“哈里。”
“嗯?”马逸明见艾拉叫他,只得又坐了下来。
艾拉的神情明显是想和马逸明聊聊天:“哈里,你生活的城市叫广惠?”
“是的。”
“城市大吗?”
“大。”
“有悉尼那么大吗?”
马逸明想了想,悉尼和广惠相比,恐怕悉尼不够看的,广惠起码有四个悉尼大。
马逸明说:“比悉尼大些。”
“我们会有机会去你的城市看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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