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床,乃是上任掌门随身法印所化,能敕鬼辟邪、镇压阴魔,有这法印镇守,若无意外,你我本不必费心。”
采药看着那挪开的白玉床,又瞅了眼那幽冥地窟,迟疑的道:“师兄,我这次来,是因为犯了戒律,掌门罚我来这里面壁,我不通道法,师兄不必理我……”
不想,这年轻道人压根就没打算理他,对他的话只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说话:“只有一件,每日里都有个特定时辰,地煞上冲,能压制白玉床辟邪之力,偶尔有那小鬼借势而起,你要当心。”
采儿不说话了,知道人家只是依照掌门法令办事,本没把他小屁孩当回事,倘若真的不知好歹,反倒惹人不快。
“我这洞府遍地野果,洞外也有山参灵草,都可充饥,有毒的都已经被我清除,你尽管放心食用。”玄都话音顿了顿:“要是有心,也帮我备下,我近日正在辟谷,每日只食一餐,三两个野果即可。”
后一句虽有颐指气使之嫌,但采儿倒是听出了点人情味,忙不迭应下。
白玉床被推回原位,玄都重新也坐上去,闭目冥神,再也无话。
采儿颇觉无聊加无趣,拉出匕首来把玩,偶然低头,发现地上有几句口诀,应该是玄都一时想不通,一笔一划刻画在地上细心推敲过。
采儿一眼看去,气随意转,把匕首随意的一挥,一抹气芒匕首刃锋流转,手腕一疼,如被针刺。采儿疼的一个手抽,刃锋上的气芒唰的一下飞斩了出去。直指白玉床上盘膝打坐的玄都,一瞬间抹过了玄都脖子。
叮
手中匕首落地,在地上弹了弹,响起清脆悦耳的撞击声,采儿那张小脸瞬间惨白如纸。
那边,玄都浑身僵硬,缓缓抬头,眼中尽是不可思议,逐渐转为气急败坏,气息一乱。脖子上一道血线,眨眼崩裂开来,半边身子都被染红。
采儿双手乱摆,惊慌失措,脚下不住后退:“别……不……不是我……”
玄都怒极。一边凝神运气封闭伤口,一边强压愤怒。咬牙瞪视采儿:“玄都冒犯。不知师弟身怀绝技,方才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致使师弟心生不快,是我不对,更要多谢师弟手下留情,没有一剑取我首级。”
说罢。闷哼一声,袍袖一挥,平地一声雷起,采儿被震的肩头一缩。好悬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前五步,无声塌陷,仿佛被生生挖去一块,现出一只拳印,恰好比采儿大了那么一点,仿佛是在证明可以一拳把采儿轰成渣滓。
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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