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三郎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凝望着张瑄,“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兄弟果然其志不小……既如此,为兄此生便豁出这条性命,助兄弟一臂之力。”
张瑄神光湛然,与萧十三郎目光交汇间,良久方才轻轻一笑,“兄长,你我兄弟相交肝胆相照,兄弟有话不瞒着兄长。但这些,终归不过是你我兄弟间的闲谈而已……目前于我而言,还是要先帮太子李亨把储君之位坐稳,过了这一关再说。”
“兄弟,如今大局已家……这朝堂之上的事情,某帮不了你,一切还需兄弟小心谨慎。记住为兄的话,皇帝家不讲情分,你虽然有辅佐之,但却还是要谨防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果。”
听了萧十三郎的话,张瑄微微一笑,“兄长,目前还不到鸟尽弓藏的时节。而太子李亨,暂时还不至于想要卸磨杀驴。从一开始我就料定,这荣王李琬,绝不会坐以待毙,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定然会铤而走险……这长安城的乱子,才刚刚开始而已。”
“我突然死而复生、便是进一步搅乱这谭浑水的一块石子。”
张瑄眸光里闪过一丝冷酷。接下来的话他其实只说了半我,最近他暗中推动帮助李亨稳固局势,其实另一方面就是引蛇出洞,布下了一个很深的陷阱,一步步、一点点地引诱荣王往里跳下去。
张瑄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对于穿越人生的谋划一切都以保全自己和家人为前提基础荣王李琬对他动了杀机,经此一番矛盾已经不可调和,留着荣王,对于张瑄和张家来说,迟早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既然如此,张瑄便当机立断—、对于李琬的反击,不动则已,动则一招毙命,让李琬没有任何反击或者喘息再起的机会。
萧十三郎一怔却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其实萧十三郎对这些皇权争斗的事情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无非是张瑄这个兄弟一个人的安危而已。至于张瑄怎么做,他不想知道,也觉得没有必要过多过问。
不多时,李苏苏端着一些酒菜走进客厅,又出来向犹自站在院中肃立寒风中叙话的两人招呼了一声,“十三郎,瑄弟,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完了,我们该陪兄弟回府了。”
张府。
这两日,吊唁的人群渐渐稀疏了。但还是陆续有人来,来京参加明年春闱的各地士子,闻听张瑄声名者还是会来祭拜。
崔颖带着如烟如玉基本上昼夜守在灵棚里。天寒地冻长安城的这个冬天的温度颇低柳氏和张焕、张宁等人担心崔颖的身体撑不住,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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