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逐尘收拾好自己出来后,怀昱已经坐在书房看书,说是在看书,但貌似不是很专注。
在逐尘进来的瞬间,怀昱就将手上的书给放到了桌上,起身道:“早膳备好了,稍后就送来,孤去上早朝了。”
说完就要越过逐尘出门,但却被逐尘拽住了袖子。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怀昱轻咳了一声,正经道:“人之常情,今日孤就当不曾见过。”
逐尘手没有松开,反倒红着脸问:“师兄也会这样吗?”
嘶,这死孩子。
“不许问。”
这凶得逐尘一愣一愣的,但却没有被吓住,反倒觉得师兄这样,好像一只小猫。
他发怔的时候,怀昱已经抽开了袖子,负手出了门。
逐尘陷入了一阵惘然,不是因为怀昱的态度,而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师兄像只小猫?
明明师兄看起来一点都不软糯,一点也不娇小,甚至俊朗出尘,要是比喻,要用鹤用鹰用豹来比喻,怎么会是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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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之后,怀昱并没有再去国师府,而是回了东宫春华居,给席默写了封信。
今日上朝时听闻边关战事紧急,此时正在攻郜、泾二城,敌我军备力量悬殊,战事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燕朝虽重文轻武,但朝廷对这扬战事十分在意,因为这两座城池本就属于燕国领地,在百年前被北蛮夺取,如今还未曾收复。
战士生活环境也趋于恶劣,虽已经是春三月,但边关温度还不曾上来,甲胄披身虽抵御了寒风,但刺骨寒凉却防不住。
这一战上一世打了近三个月,将士俱疲,最后还是席默率军三千余人攻破敌方万人大军。
怀昱现在写信是为稳定军心,也是要席默安心作战,不必顾及太多。
这月来,席默也给他送来一封信。
二人的信里面无非也只是些寒暄叮嘱,内容也只是君臣之间的慰问,没有再过问再多。
这些信,怀昱前世也写过,只是这一世写的更加认真,只是认真的地方不是如何写出关怀的话,而是努力写得官方又客套,让对方看不出一丝逾越君臣的感情来。
他这一世可能依旧逃离不开早亡的命运,但他想将一切都铺垫好,在他死后,保证燕朝能盛久不衰。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着重培养逐尘,又为什么要以君臣关系相待席默。
这一个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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