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的闹钟,是他晨读结束的闹钟,如今却才醒来。
手机因充电的缘故没有放在床头柜上,怀昱准备起身去关闹钟,动了一下发觉右手麻了——沈不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十指相扣,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整个手都麻了。
昨晚上他们忙完就各自洗了个澡,但怀昱原本穿上的睡衣上身还是被沈不秋给脱了下来,美其名曰不穿衣服睡的舒服,现在从被子里出来还有些冷。
怀昱没有看睡在身边的沈不秋,而是忍着手上的麻意将二人的手拨开,起身去关了闹钟。
在他刚拿起手机,身后就传来窸窣声,然后他就被从后面抱住了。
沈不秋同样没有穿上衣,二人肌肤相贴,怀昱不知怎么的又热了起来。
“早安,哥哥。”
沈不秋的声音仍然是哑的,但声音清明,俨然不是刚醒。
经过昨夜,怀昱无法再直面哥哥一词,只能蹙着眉也应了声早安,怀昱的声音也沙哑着,但染着初醒时的旖旎,缠绵又好听。
闹钟关了,充电器也拔了,沈不秋的手又不老实了。
怀昱把那只作乱的手拨开,“不可白日宣淫。”
沈不秋也见好就收,没再去碰,而是要去拉怀昱的手,这一下怀昱没有拒绝。
怀昱低头看到了沈不秋没有穿鞋踩在地上的脚,不悦的捏了捏沈不秋的指尖。
“地上凉,不秋穿鞋。”
沈不秋乖乖把鞋穿上,怀昱没再看他,而是故作镇定开门朝浴室里走去,但急忙关上的浴室门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
当怀昱看到镜子里自己殷红破皮的唇和颈间白雪落红梅般的星星吻痕时还是难以接受的错开了眼,他没有往下看,但他知道身上也有,而且痕迹还不轻。
欲望向来浅淡的他不知道昨夜为什么欲念熏了心,竟能放纵沈不秋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来。
太荒唐了。
想到沈不秋昨夜说的那些话,怀昱就忍不住脸上烧得慌,赶忙将淋浴头打开,用水流消解脑中的绮思。
但温热的水落在身上时就像是沈不秋温热的口腔,像是那细密的吻落在身上的触感,怀昱懊恼地将水温从温热调为冷水。
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将绮念浇灭了,但却冷得怀昱一激灵,但他还是坚持洗完了这个逃避沈不秋也是逃避欲望的冷水澡。
在洗完后,怀昱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刚刚进浴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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