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秋不像逐尘,逐尘哭了就想他一直搂着轻声哄着,哭完也不觉得羞耻,而是还磨磨蹭蹭不肯放开他。
像个柔弱的小姑娘,到哪去都想黏着他。
而不秋是不同的。
不秋一个人生活早已将情绪都收敛起来,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是坚强的,也是脆弱的。
在他难受的时候给予关心就好了。
再和他探求前因后果,不秋会羞恼的。
怀昱对着沈不秋浅浅一笑后就走开了。
看着床上有些混乱的被子,怀昱准备理一理。
但当他将空调被掀开时,怀昱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尾巴。
这床单上为什么有一滴血?
一滴已经干涸了的血迹,但在这床淡蓝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哪来的血?
怀昱查看自己的手臂,试图在哪寻找出一个伤口。
但自己感受不到疼,要么是没有伤口,要么是伤口很小。
但很小的伤口是不可能会滴落这像水珠一样的血迹的。
到底哪来的呢?
怀昱弯下腰仔细查看着,两只手撑在床上。
沈不秋悄悄看向怀昱时,就看到这副扬景。
那头被梳得很顺的长发落在背上,还有一两缕从腰侧垂落下来,将一截腰勾勒出一抹惑人的弧度。
因为弯腰的动作,怀昱被裤子包裹的臀部显得格外挺翘,那根颜色鲜艳的尾巴正在左右晃动着,晃动起来非常丝滑。
如今双手还撑在被子上,这个姿势……
沈不秋感觉自己的脸又热起来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怀昱是在看床上的某个东西。
沈不秋走上前,手差点擦到那根晃动的尾巴。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一点血迹。
沈不秋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鼻子。
没想到昨天还滴到床上了,今早因为被被子盖着所以他都没发觉。
这样一滴血落在床上,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这是我的血。”
在沈不秋承认的下一秒,怀昱一下就直起身,面带担忧看向他。
“不秋受伤了?”
“没有受伤,只是昨晚流鼻血了。”
怀昱眉心微蹙,“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了?”
沈不秋垂下眼帘不去看他,“上火了吧。”
但脑海中却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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