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师傅本来是我们喜悦坊最厉害的绣娘,就因为这件事,早早就不当绣娘了。这件襁褓,当时就剩下一个如意没有绣了,师傅忍着伤痛,和内心的遗憾,陪着我,边绣边指导,让我绣完了这个如意。”
阿福姐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马上解释:“我的绣工当时也已经很不错了, 跟我师傅已经学了有四五年了,所以在师傅的指导下,这个如意没有破坏襁褓的成色。”
“无妨,不是你说,我根本看不出来哪个如意是不同的人绣的。”云歌拿起襁褓仔细的看了看,说道。
阿福姐这才安下心来:“所以,对这件襁褓,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今天我一看就回想起来了,你看,就是这个如意,虽然我很努力去模仿师傅,但是如果熟悉刺绣的人,还是可以看出来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的。”
“那么,你知道是谁找你师傅做这个襁褓吗?”云歌忐忑的问出了她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记得,是当朝宰相的夫人,那时候,还没当宰相,当时是中书侍郎……”
“你一个绣娘,为什么对宰相二十年前的官职这么清楚呢?”从玉南槿的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目光,阿福姐吓得打了个寒颤。
“我,我,我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发生了一件大事。”阿福姐陷入了回忆。
“当时,是中书侍郎的夫人来我们喜悦坊要定制婴儿的襁褓,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她选择了我师傅,当时店里最好的绣娘,来给她做这件襁褓。后来我师傅不是手受伤了吗?让我绣了最后一部分,我师傅心里一直都有些心虚,所以在中书侍郎家夫人差不多产子之后,还让我去打听,夫人有没有发现这个襁褓的异样。”
“因为当时我有一个亲戚就在中书侍郎家当下人的,所以我就去打听了,结果,听说孩子满月的时候,夫人特意令奶妈把这条最好的襁褓拿出来,给那孩子包得好好的,抱出去摆满月酒,结果这孩子就在满月酒宴席的当晚消失了。听说那天晚上雷雨大作,很多宾客都因为下雨回不去,所以在他府上留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孩子就消失了。”
“我师傅听到了这个消息还大病了一扬,她说,不会是她把这个晦气传给那孩子了吧?为什么那孩子包上她绣的襁褓就出事了呢?我们这里的传统,襁褓上会绣着很多保佑孩子的吉祥物,我师傅总是自责,记挂着这件事情。加上她一直引以为豪的绣工,因为手受伤不能再继续了,所以抑郁成疾,年纪轻轻就走了。”说到这,阿福姐垂下了头,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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