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佑和阴妃坦白(第1页)

李恪说完话便和戴胄两人退出了李佑的书房,戴胄对李恪的做法很不理解,等李恪退出了书房站在院子里,戴胄便开口询问道,“殿下为什么将盛田理惠子供词上所说的内容告诉齐王呢?难道不怕被齐王知道后打草惊蛇吗?”

李恪看了戴胄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开口说道,“戴胄,你认为父皇真的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我想你很了解他,他心里其实也很不愿意接受案子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结果。(_泡&书&吧)”说道这里,李恪又叹了一口气道,“本王今天之所以告诉李佑这么多不该让他知道的内容,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坦白从宽,是想给他一个认罪的机会,我想就是父皇站在本王的立场上他也会这么做。”

“殿下!”戴胄听李恪说完,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李恪的话很平淡,平淡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一点营养,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深深打动了戴胄。戴胄深深明白身为帝王之家的皇子之间的斗争有多么的残酷,就像李世民和李建成发展到最后尽然达到了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李恪的一席话,还有他的刚才举动让戴胄深深感动,因为李恪没有在案子进展到这样有利于自己而不利于李佑的时候乘机落井下石的打击李佑,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机会开脱自己的罪名,而且还是在知道李佑就是陷害自己的那个人的情况下。这样以德报怨的胸襟,这样珍惜兄弟情义的做法怎么能不让经历了风雨了戴胄感动呢?

“戴胄,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你只需要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其实,有的时候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本王只是想在自己还能不到身不由己的地步的时候多做些自己愿意而且能够做到的事情,这就当时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慰吧!”李恪继续说道。

“殿下!臣明白,微臣真的明白!”戴胄发自肺腑的说道。

“臣,微臣!”这是戴胄的自称,而李恪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话对戴胄心里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因为戴胄已经从李恪刚才的话语中感到他内心的坦荡和真诚,而正是李恪的这几句让戴胄心里对李恪不在芥蒂,开始真心是归顺于他,因此他才会在李恪面前自称臣而不是下官。

对于戴胄的自称李恪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显得太过激动,他是为李佑感到可悲,应该说为身为皇子的李佑感到可悲,同样为整个大唐的争权夺利的人们感到可悲。大唐的疆域就这么一点点,为什么很多人只能放眼眼前的这一方疆域呢?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扩张呢?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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