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怎么办?我们把所有的灵石花在买衣服上了!”
“我让你别买,你非得买!”
“谁知道秦染那老家伙那么阴险,居然不喊下去了!”
“你自己想法办法跟师父交代吧!”
“是你推了澜玉泽和景犷,说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羞辱他们会有后面的事情吗?现在让我一个人背锅,休想!”
“反正我不管……啊!”
宁朝和宴仓正在争吵,突然眼前一黑,被麻袋套住了脑袋,推进了街道胡同里。
“是谁!我们是真元宗的弟子......”
宁朝和宴仓想要拿掉麻袋,身体却无法动弹。
不等他们说完话,拳头如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宁朝和宴仓一开始是骂骂咧咧威胁,扛不住揍后就开始哭着求饶。
他们是修真者,都是斗法比试,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
澜玉泽不放心,就偷偷跟了过来。
黑漆漆的胡同里。
景犷发泄地胖揍宁朝和宴仓。
秦染没有动手,在旁边笑盈盈无声喊着什么,看口型,加油扁他们?
很快秦染就察觉到有人,看到是澜玉泽后,就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出声。
澜玉泽清冷沉黑的凤眸里闪过诧异和疑惑,脖子有些僵硬地对秦染点了一下头回应。
然后,他就看到秦染抱着手臂,勾起一侧唇角恣意地坏坏笑着。
“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走,我们赶紧去看看......”
秦染听到有人过来,拉起揍红眼了的景犷就跑。
景犷被拽着,只能被动地跟着跑。
清凉的夜风吹拂在脸上,景犷脑袋才清醒过来。
冰蓝色的眼瞳逐渐睁大。
看着秦染拉着他的背影。
他没有扎起的发丝随风飞舞,伴随着一股淡淡花香,几缕甩在他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他一定在做梦!
对!一定是在做梦!
跑出一段距离后,秦染就松开了景犷。
景犷看着秦染,还处在震惊中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澜玉泽跟着跑了一路,他的身体由于经常被用来试药很弱,停下后喘气说不出话来。
“你这么差的身子骨跟着跑来干什么?烤鸡这会儿该出炉了吧?被人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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