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书我一见他已是大惊,又听他提什么故地重游,不觉忆起我二人初遇,就在这离灯湖畔,当时我灵力耗竭,正是被这厮绑于歧门,以至于之后一再失足,屡遭折辱,现下忆起,怒愤难堪,陈杂一处,我当即荡开青芒剑势,出口冷声道,“幽无邪,你如何会在泱都?”
锦鲤不知我与幽魔君主深仇大恨,他当我二人本该素未谋面,此际忽听得我声唤幽无邪名讳,不觉一惊,而我无暇与他解释,此际只冷冷注目于这幽魔君主,待其答话,谁料这厮挑眉轻笑,却闲闲道,“龙帝陛下继位千年余,千年未踏出碧泱宫一步,水族千年后位虚空,怎么,莫非是前时随本尊一趟九幽之行,龙帝陛下忽而开窍,这就想起纳妃了?”
且道他不提我已是怒愤难平,不想今时,这厮居然还出言讽刺,我千年足不出户,那是事出有因,至于纳不纳妃,立不立后,又关他何事?九幽一行,幽魔殿受尽这厮调笑折辱,今时他既是有胆至泱都,难不成是要借水羽联姻,再生事端?
思及此,我手下紧握青芒,不觉指节发白,而锦鲤见我神色有异,他不明就里,又不敢贸然相询,只默默退于一旁,我一时挥袖着他退下,再回首只对幽魔君主沉声道,“幽无邪,朕无暇与你多作废话,此番正值水羽联姻,朕纳妃之喜,你来泱都作什么?”
未料他见我问直白,竟又是讥讽调笑,“都说了龙帝陛下纳妃之喜,本尊这是万里之遥,匆匆赶来观礼啊,真想看看大典上,龙帝陛下不胜娇羞,只怕是那新娘,亦要万分不及其一吧?”
“放肆!”真是一如既往,满口胡柴,我闻言当下大怒,扬手青芒势起,便要往他胸口袭去,而幽无邪好整以暇,他掌心凝起幽魔索,只将青芒略略阻下,却又道,“哎,龙帝陛下何须动怒,本尊不过是照实而言,夸赞你世间绝色罢了,再说,你水族与羽族盟好,距你纳妃大典不过旬余,本尊已至,那新娘尚未至,看来羽帝诚心,不过尔尔,你有心与我计较这几句玩笑话,倒不妨想想若是那新娘子跑了,该如何收场”,他说着笑意愈浓,竟又道,“不过倒也无妨,到时候你嫁给本尊好了。”
一派胡言,真真是一派胡言,我气头上,只恨不得一剑劈死这厮,不想他倏忽隐去行迹,化为幽魔息氤氲散去,我一时无法,怒愤之下青芒化作冷龙,于离灯湖唤起滔天巨浪,片刻,好容易风止浪息,我心下气闷过后,总觉得方才幽无邪话中有话,什么叫新娘跑了?
我不住摇首,当晚无心用膳,翌日晨起,泊光阁内群臣齐聚,无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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