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咬了咬唇,声音极轻:“我真摸了?”
男子一本正经:“嗯,指甲还刮到。”他细细盯着她的眼,“清早醒来痕迹尚在,这会散了。”
“傅辞翊,对不起,我不是那样的人。”
“无碍。”
他低头整理衣裳。
不知何故,就是整不熨贴。
颜芙凝心里有愧:“我来吧。”
白嫩纤细的手指捏住他里衣衣衿,缓缓在他胸膛上拂过去,抹平褶皱。而后整理他的外袍,再次拂平。
“好了,你重新封一下腰封便可。”
哪里想到他说:“夜里,你便是如此拂过我的胸膛,最后还抓了一把。”
这下好了,给人抓住了证据。
吓得颜芙凝后退一步,跌坐在座位上。
“你想怎样?”
倏然,腾云顾自跑动起来,车子颠簸。
“此事再议。”
傅辞翊迅速出了车厢,车子终于平稳下来。
车厢内,颜芙凝拍打自个的手。
真是的!
什么不好摸,非要摸他?
他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逮着机会就会讨要回去。
很快到了镇上,在酒楼门口,傅辞翊将她放下。
刘松见到他们,大步出来,对着傅辞翊深深作揖:“恭喜解元公!”
伙计与厨子们见状,也纷纷行礼:“我等恭喜解元公!”
傅辞翊下车还礼:“多谢诸位。”
众人聊了几句,傅辞翊重新坐上驾车位:“我去趟学堂,失陪。”
刘松等人含笑挥手:“解元公慢走。”
傅辞翊看向颜芙凝:“你且想想。”
“啊?”这厮在说摸他胸膛之事,颜芙凝反应过来,只好硬着头皮应下,“哦。”
众人进了酒楼,对着颜芙凝又是一通恭喜。
颜芙凝连声道谢,而后与刘松道:“叔,我们想买下宅子,您看今日能否让婶婶去说一声,想今日就买。”
刘松笑道:“好事,好事。”
说着,抬手吩咐:“小高,你跑一趟,喊我媳妇去寻许房牙,让许房牙今日就去找原房主。”
“好嘞。”高伙计应声跑开。
傅辞翊到了学堂,刚停好马车,亭长也来了学堂。
“咱们锦州府新科解元,好好好!”亭长加快脚步,朗声道,“我想着你若今日不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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