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肯定不止一个女人。
或许她该将目标从颜星河移到颜弘厚身上。
只是最近这段时日,她很少见到他。以往她与这位大哥接触不算多,他有什么喜好,她竟不知。
看来,从今日开始,她得有意打探一二了。
——
颜星河到了翰林院。
去寻傅辞翊,才发现这厮的办公之所已然变成单独一间。
也是,姓傅的到底已是正四品的官,又入了内阁。
傅辞翊见他来寻自己,也是吃惊:“有事?”
颜星河从袖兜掏出一盒祛疤膏:“喏,妹妹给我做的祛疤膏,顺便多做了一盒给你。”
“多谢。”傅辞翊接过,“是她特意给我做,顺带给你一盒吧?”
颜星河:“你得搞清楚,是我先提起祛疤膏的。”
傅辞翊将祛疤膏搁在书案上,不疾不徐道:“芙凝不喜我身上有疤,她去岁便说,你说谁是顺带?”
颜星河抬手虚指:“你就编。”
两人虽然斗嘴,但气氛颇为和乐。
陆问风经过门口,往前走了几步,觉着里头不对劲,遂折返回去:“喂,我说你们不吵么?”
真是稀罕。
见到陆问风,颜星河问:“陆大人六月二十这日可否有空?”
“休沐日当有空。”
陆问风笑着去摸傅辞翊搁在书案上的精致小盒,被傅辞翊一把拿回,放进了抽屉。
他只好讪讪缩回手,为缓解尴尬,问颜星河:“六月二十这日,莫非颜大人要请我喝酒?”
颜星河淡声:“听妹妹说你是她朋友,既如此,东三街上有铺子要开业,你去喝杯酒水。”
“去去去,我自然得去。”陆问风笑着应下。
傅辞翊蹙眉:“她没请我?”
颜星河扫他一眼:“你不该主动去么,还需要请?”微顿下,揶揄,“也是,毕竟你是蔡家女的未婚夫,该避嫌。”
说罢,出了去。
陆问风算是明白了,颜星河是颜芙凝次兄,他与颜芙凝是好友,今后在官场上有颜家人帮衬着,他的前途当是可以。
虽似狗腿子一般跟了出去,走了两步扭回头来与傅辞翊道:“对,你该避嫌。”
——
很快到了六月二十。
一大早,颜芙凝与颜博简到了东三街。
两家新铺面已装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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