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夫君亲的?可是我瞧着有些不对劲。”
“如何不对劲?”男子的手摩挲上她的颈侧。
颜芙凝心神一凛,曾几何时,他也在她的颈子上落下了痕迹……
有时候躲不是办法。
疯批恶趣味得很,在她家里,他都敢乱来。
更何况他的家里。
胆子倏然放大,鬼使神差地踮脚凑上去,于他耳畔吐气如兰:“大人想重温一番?”
傅辞翊眉峰一聚,清冷的眸子划过错愕。
颜芙凝准确地捉住了这点,勾唇一笑,单手攀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触及他的喉结。
随着她指尖轻触,他的喉结滑动。
“今日之事,我若告诉大人未婚妻,她定气得七窍生烟。”
说罢,作势要吻上去。
就在她的红唇将将要吻上他的喉结时,傅辞翊眼眸一缩,抬掌扣住她的天灵盖,立时将人推远。
颜芙凝展颜笑了。
他还是那个他,理智在线的时候能将人推得十万八千里远。
笑着笑着,她抬眸瞪他:“大人是整日都没事情干了么?”
“最近养伤,确实无事可做。”
傅辞翊克制地瞥开视线,嗓子眼无端发痒。
颜芙凝理了理被他弄乱额间碎发,嗓音淡淡:“我们已经和离,你偏缠着我做甚?”
“所以你是丝毫不待见我?”
“对。”
“我受伤,你也不心疼?”
“是。”
“我们和离是你最期盼之事?”
“对。”
“换药罢。”
“好。”
颜芙凝照旧给他换药,完后以寻常医者的口吻道:“伤口恢复不错,明日开始不用包扎了。”
不带一丝一毫的个人感情。
“多谢。”
男子嗓音客气又疏离。
她开始整理医药箱:“明日我不来了,打算开成衣铺,要现场考核裁缝与绣娘的手艺。”
“你作何去不必与我说。”
“对,告辞。”
说罢,她抬步走。
不管此刻是一天中气温最高之时,走得又快又急。
傅辞翊转身进了卧房歇息,耳听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命自己不去看她。
颜芙凝出了主院,彩玉迎上来,接过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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