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沧海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欧阳玉鸿。
比起三年前,这个少年已经成长了许多,大约二十岁左右,脱去稚气,更加优秀绝伦,一张脸,极其周正,是那种根本挑不出毛病地周正,眉修长挺立,眼更加深沉,鼻梁挺立,面若冠玉,这几年,他玉面公子的名号越发地大,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不说英俊倜傥,简直器宇轩昂!
他身着一件暗绣竹纹青丝长袍,这是逍遥派内门弟子服饰,男子为沉稳青衣,女子则着活泼翠色。
确实让人一见便生出好感,交谈几句更恨不得引为知己!
这个欧阳玉鸿,一如既往地优秀!
高高在上地优秀!
可是他再优秀,再出彩,王沧海对他没有半点好感,只有嫌恶,三年前种种,潮水一般涌来!
那是她这一生最屈辱地时刻!
三年前,她被王家欺凌,暴打受伤之际,这人翩然而来,以傲然地姿态,将她贬低尘埃,再抬脚践踏!
不错,他确实没有说什么露骨伤她之语,但那态度,那行为,却分明是毫不留情地糟贱!
事后,她曾想,哪怕他再晚一天来,或者,哪怕等她被拖走再说退婚,她都可以将其当成路人,因追高弃低,本就是人间常态,可是他却那么赤果果地,毫无顾忌地,将践踏的泥泞,再次覆盖她。
再见,新仇旧恨!
不过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孤独、幼小地人儿,在经过一系列事情后,她已经可自信再发展下去,必定比这些所谓的天才强一百倍,曾经的经历,也让她懂得隐忍!
所以不期间见到欧阳玉鸿,尽管心中已是怒意滔天,面上却不显。
那欧阳玉鸿哪是凡人,只觉王沧海似有熟悉,他向来见人过目不忘,这样绝色的人儿,不会没有印象,他笑道:“不知这位师妹为何见我隐含怒气?”他这一笑,优雅醉人,被他伤过的女子不知凡几,但从没人恨他,对自己的魅力,他一向非常清楚。
他一问,齐红就讥笑起来:“她啊,就是三年前被你退婚的王沧海嘛!”
她一句话说完,突然感到两股无形无穷无边无际地压力罩顶,这压力非同寻常,就如空气突然冷了一两度,气压猛地增大,不是一处,而是整个东方,而且还有迅速蔓延之际!
整个,全部,瞬间地低压!
能感到,却找不到源头,解释不通,只能归位怪异地天气气象!
这低压,却来自王沧海身边的两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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