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沧海仰面躺倒,眯着眼,看着这些叽叽喳喳的小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黑发随意地披散在树上,双眼宛如星辰璀璨,肌肤如同珍珠般散发着光芒,由内而外地绝美倾城,她的美,正一点点地润泽,如同被渲染开的水墨画,越发地圆通,双修之前的她,和双修之后的她,是不同的,由内而外的不同!
阵如阴阳之两面,阳面的极致,已经有人补充,而她走在阴面极致之路,二者相互交融,就是无上的阴阳大道!
木怀沧注视着王沧海,忽而道:“师姐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方才明丽无双,霎时飘渺似云,难以捉摸!
“哦,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这些鸟可是很可爱啊。”
她伸手,小鸟便落到她手上,叽叽喳喳地逗趣,倒能博人一笑。
“师姐喜欢便好。”
木怀沧站立在树下,风卷着他身上的竹叶长衫,雅致风流!
“话说,师弟——”
王沧海支起头。
“师姐请说”木怀沧心中一跳,有些欢喜地问。
“你每天都穿这一件衣服,不会换么?”
王沧海问。
木怀沧眉头微微跳了阵,依旧恭谨雅致地说:“师姐说笑了。”
王沧海哈哈一笑,观云天,观自在。
晚上,王沧海回房,先是拉开门,确定里面没有谁作怪,微微松口气,半只脚踏进房内。
“阿弥陀佛,沧海施主。”
一声佛号,毓流身着灰色袈裟,朝她行了个佛理。
王沧海翻翻白眼:“和尚,大晚上出现在女人的房间里,不大好吧!有违佛训呀!”
毓流脸孔漂亮无双,眉目舒展,只觉那眉眼之间,就有三千世界。
毓流眼观鼻,鼻观心,神色如常,只道:“我便是佛,佛便是我,佛训之中,没有一条说不能进入你的房间。”
王沧海无语,跟和尚绕,肯定绕不过,人家佛家教义支撑着呢!
她直接开门见山:“和尚啊,你,你该不会和他们一样那么无聊吧?”
这几日,男人们疯了样,那木怀沧搞出什么名堂,他们就搞出更大的名堂,实在是叫人好无奈!
毓流看向王沧海,眼中佛光灿灿,端的宝相庄严。
“沧海施主,我没有星镰施主那么妖娆,没有黑白施主那么忠诚,没有千冥施主那么雅致,没有狐月施主那么飘然,没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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