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侍卫都是佟国维亲自挑的,功夫、反应速度都是顶尖的,早早就站好位置,专等鄂伦岱发疯。
果然,鄂伦岱既不问缘由,也不管圣旨,由着性子先向法海挥了拳头。
他被侍卫拿住了,还在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他一个贱婢养的贱种,凭什么越过我袭爵?”
“阿玛在时就不搭理他,他凭什么袭爵?二叔,二叔,你说话呀?”他眼睛猩红地盯着佟国维。
佟国维冷声道:“是皇上把爵位给了法海,圣旨在此!你要抗旨不成?”
鄂伦岱只是生气,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狠狠地瞪一眼佟国维。
他恶狠狠地盯着法海,“你有种就让他们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老子一拳捶死你,你信不信?”
佟国维喝道:“还不住口!这几个侍卫是我专门为你挑的,”
“从今以后,你便在府里待着,没有皇上的话,你哪也不许去!”
鄂伦岱气不过,又挣不脱,看到隆科多,就喊:“隆科多,快去告诉八爷……”
佟国维一脚踹鄂伦岱嘴上,他虽然年老,腿脚功夫没丢,年轻时更是打过仗杀过人的,只一脚就把鄂伦岱的下巴踹脱臼了。
鄂伦岱被侍卫押到外院的一个中等院子里,院墙加高了,大门、小门都加了锁,院外还有一个小房子,让侍卫们日夜守着他。
佟国维看着他被关进去,才松了一口气,这个院子是他专门为鄂伦岱弄的。
鄂伦岱的生母老国公夫人又哭又求,即便大势已去,她也不想让儿子这样受罪。
佟国维眼皮也没抬,直接说:“不行!”
老国公夫人又去求法海,还拿出嫡母的身份压他,“我是你嫡母,鄂伦岱是你大哥,你不能不顾手足之情呀?”
法海嗤笑一声,伸头看看外头的太阳,又袖着手退回屋里,脸上皮笑肉不笑的,
“我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额娘这样矜贵的人,今天也贵人踏贱地了,哈!您这时候想起来手足之情了?”
他指指头顶上细长的伤疤,“那时候额娘说什么来着,对,您说:法海你出身卑贱,哪配跟鄂伦岱称兄道弟,额娘是忘了吗?”
老国公夫人脸色铁青,冷声道:“你以为你袭了爵就能无所顾忌了吗?我是你嫡母,一个忤逆不孝告上去,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法海淡淡一笑,“忤逆不孝是可以夺爵夺职的大罪,额娘尽管去告,一个爵位被连夺两次,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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