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们哪个没被她数落过,她做皇子福晋的时候头都昂到天上去了,用鼻孔看人的样子你们都忘啦?”
“你们矜持,你们是好人,我来做坏人!哼!我就乐意幸灾乐祸了,今天我还要多喝几杯贺一贺呢。”
那边又有人接口,“姐姐说得没错!我也要幸灾乐祸一回。我敬你!”
立刻就是一阵哄笑,那边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原八福晋郭络罗氏来。
玉琦扯扯嘴角,感慨道:“没想到她这么不得人心!”
九福晋笑说:“不止呢,前天我姑母做寿,一些长辈说得更难听呢,”
“听说她小时候还打过好几家儿郎呢,人家去告状,老王妃一味地护着她,安郡王和王妃到处赔礼道歉。”
“后来她大些了,老王妃就拘着她学规矩,结果样子做得极好,性子一点没改,依旧嘴不饶人,”
“只要有她在,安王府每回办宴都要闹一回,不是这家的小姐被她说哭了,就是那家的姑娘被她骂得要跳河,”
“我这才知道,家里不许我们姐妹去安王府的宴席,那是怕我们姐妹受委屈呀!”
三福晋一直听着,笑说:“你是听说的,我可是亲眼见到过的;后来,安王府的宴席就再没小姑娘去了。”
“安王府的男儿结亲都不好结,安王世子也是在她成亲后才跟忠达公府定下来的,忠达公府也担心呢。”
五福晋叹息一声,“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三福晋也叹息一声。
众人都沉默了,她们这些人都是捧着圣旨嫁进来的,八福晋能被休弃,那她们呢?大家难免觉得物伤其类。
十三福晋招招手,伺候的丫头赶紧送毛巾过来,她边擦手边说:“她是她,咱们是咱们,”
“咱们有娘家、有父母兄弟,府里不管嫡出庶出总有孩子,大家守着本分从不惹事生非,跟她比什么?”
玉琦笑说:“这话在理,咱们这些做嫂子的还不如十三弟妹通透呢。”
三福晋笑说:“可不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屋里的气氛一下放松了不少,大福晋来敬酒,屋里又热闹了一回。
大福晋敬过酒又说:“哎!到底咱们位份不够,没留住太子妃吃席,我还想跟她喝一杯呢。你们摆宴她也这么早走吗?”
玉琦挑挑眉,太子是储君,名份上太子妃是君她们这些都是臣,能来已经给脸面了,留不留全看对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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