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见过吕师爷几回,两边客气的见了礼,一起进了内室。
弘晋烧的满脸通红,嘴里呓语不断,嘟嘟囔囔的让人听不真。
吕师爷眼睛一亮,心说:这倒比直接告状更自然、更扎心了,这下皇上怎么也不该饶了八爷!
魏珠心里一紧,太子才没了一个儿子,这位阿哥再有个好歹,皇上必定动怒,他顾不得别的赶紧让太医诊脉。
太医搭上脉,又细细查看弘晋的周身,立刻提笔写了方子。
魏珠在旁边看着,大多是解表的药,心里一松,看来是受了风寒,问题不大。
太医写好方子捧给魏珠,“弘晋阿哥受了风寒,按方子吃两副就能好,只是,他受了些惊吓,须日夜不离人,细心开导才好。”
魏珠的心又拎起来了,太子的儿子受了惊吓?这是怎么说的?
太医又说:“等风寒好了,还是要调养一下肝胆,饮食还是要清淡些。”
魏珠看一眼伺候弘晋的大太监,大太监赶紧应是,捧着方子要去煎药。
魏珠叫住他,把方子给跟来伺候的小太监,“让他去煎药,我有话问你。”
小太监捧着药方下去了,
魏珠低声问:“弘晋阿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到惊吓了?谁吓着他了?”
他这一问,吕师爷也靠过来了,故作惊讶的问:“就是,昨儿不还好好的吗?莫非是夜里梦魇了?”
大太监苦着脸说:“昨儿回来就不对,自个关屋里半个时辰才出来,奴才问了半天也不肯说,跟着的人也不知道。”
魏珠拧起眉,又听弘晋呓语,他眼睛一亮,掉头看向大太监。
大太监看看两人,低着头说:“奴才仿佛听到主子说什么‘大哥’、‘八叔’……”
魏珠听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还跟弘晳阿哥、八爷扯上了?做噩梦了?
吕师爷都想给弘晋叫好了,不愧是太子爷的儿子,真真是个可造之材呀!
大太监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主子……主子还哭着叫了好几回‘八叔饶命’。”
魏珠心里一突,倒抽一口冷气,压低了声音喝问:“真……真这么叫的?”
大太监“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做发誓状:“奴才若有半句虚言,让奴才……让奴才来世也做不成男人。”
男人一旦做了太监,不管你地位再高,权力再大,金银再多,没了那二两肉,连自个都嫌弃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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