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话问的清楚,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过不了关的。
太子妃冷冷的盯着他,半天才幽幽的说:“能在这里挑事的也就那么几位,但是跟弘晖有嫌隙的只有一个。”
管事太监全身哆嗦,赶紧磕头,一副担惊受怕,多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的样子。
太子妃嗤笑一声,“太子爷的长子刚刚没了,你们就想着往次子身上泼脏水,可真是好狗胆呀!”
“弘晋什么性子我还是知道的,他和弘晖年纪相仿、一起读书,即便因为白泽的事挨罚,也从没说过一句怨言;何况他如今占尽优势,何苦节外生枝呢?”
“这么蠢又这么直白的挑拨,就是你主子亲自上阵只怕都没大用,太子爷依旧是太子爷。”
管事太监哆嗦着的身形一顿,心里拔凉一片,以头触地,这回他是真不敢说话了。
太子妃招呼人进来,“把他送到太子那,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诉太子知道,就说我一个内宅妇人对这样的事情实在没个主意。”
管事太监看一屋子女人,就想挣扎着逃出去,他猛然起身,转头就往外冲,一时忙乱连帽子都掉了。
太子妃头都没抬,手里的茶碗直接砸他后脑勺上,只听“噗通”一声,那管事太监直愣愣的扑倒在地。
一个大宫女一脚踩他背上,扯了他的腰带就把人捆结实了。
太子妃拿帕子擦擦手,淡淡的说:“把人送过去吧!”
大宫女应一声,带着人往太子的书房去。
书房里,
太子正瘫在书案后的椅子上盯着多宝阁发呆,之前在乾清宫哭了一扬,这会他的眼睛还红红的,
何柱捧了刚煮出来的鸡蛋给他,“主子,敷一敷眼睛舒服些。”
太子看他一眼,扯出一个笑,“我还以为这回死定了呢。”
何柱捧着煮鸡蛋,跪在他脚边,“奴才比主子还怕!这会腿上都没劲呢。”
何柱心里感慨:这得多亏您的长子,咱们的弘晳阿哥死的是时候呀!
不然,您得不了好,奴才这条小命肯定也是保不住的。
太子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时光,他这会不用去弄小太监,都觉得全身酥麻、舒服,“还是活着好呀!”
何柱都快哭了,心说:爷呀!不是您自个作死,非要跟那个玉贵人瞎搞,想活着还不容易吗?
两个人还感慨着,就有小太监来报:“太子爷,太子妃让人送了个管事太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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