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恭敬应是,深吸一口气进了正殿。
康熙语气平淡的说:“你倒会找帮手!”
胤禛躬身道:“儿子和十三弟、十四弟一起长大,最是了解他的品性。”
“十四弟最爱弓马骑射,为了保持体力一向洁身自好,”
“突然出了这样的事,说他好色,儿子实在不敢苟同!”
康熙一笑,“知道你疼他,昨儿才给他一张好弓!”
胤禛笑说:“十四弟小孩子心性,一心想着往草甸子上跑马打猎,”
“这回巡塞没去成,心里不乐意,说要练好骑射秋狩好拔头筹呢。”
康熙听着哈哈一笑,“这倒是他的性子。”
他细细看一回胤禛,“你这两年历练的不错,性子越来越稳重了。”
胤禛心里一喜,躬身说:“伯王离世,皇阿玛大悲不止,”
“儿子才知道世事无常是何意,反省自己,盼着兄弟和睦友爱才好。”
他这话说到康熙心里了,
裕亲王福全的死,给了康熙沉重一击,
丧礼之后,他常常觉得头目昏沉,体力不济,
要不是上面还有太后镇着,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当天下午,梁九功就把秀女伊尔根觉罗氏带走了。
伊尔根觉罗氏塞了红包给梁九功,求了一刻钟的时间,
她把自己最好的衣裳拿出来给妹妹穿上,
小姑娘还一脸懵懂的问:“可是十四爷要收了我?”
伊尔根觉罗氏一把抱住她,哭着问她:“你怎么这么糊涂呀?”
小姑娘笑着说:“我哪里就糊涂了?记了名,三年后还要再选,”
“你们都说我生的好,八成是要进宫的,”
“皇上年纪在那摆着,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呢?我总要为自己考虑。”
伊尔根觉罗氏一脸骇然,“都是你自己想的?你是怎么靠近爷的?”
小姑娘神秘一笑,“我也是听容姑姑说的,也是她帮着支开人的。”
伊尔根觉罗氏一怔,“什么容姑姑?哪个容姑姑?”
小姑娘拿了个帕子出来,帕子的一角绣了个容字。
这时,十四阿哥突然推门进来,一把扯过那帕子,
白绢子上绣了一丛翠绿的兰草,旁边绣了个小小的容字。
梁九功也跟着进来了,
十四阿哥把帕子捧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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